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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养它吗?”
谢廖沙低着头问自己的父亲,坐在马背上的他比卡列宁要高出不少,但那晶亮的眼神依旧。
“如果它能活下来的话。”
“我想这不是问题。”
列文笑着说,他耸了耸肩膀,“大自然中的生物可是非常坚强的。”
“谢谢您,爸爸!”
谢廖沙的声音因为兴奋有些发抖,声音响亮的好像一位正在接受检阅的哨兵。
“阿历克赛·阿历山德罗维奇,我想您的技术显然比您认为的要先进许多。”
史维亚日斯基挑眉说道。
“我想这都是上帝的功劳。”
卡列宁开了个玩笑,有个好的开头,接下来的打猎活动进行的不错,到了下午四点多他们才回到安娜他们呆的地方。
出了半天的汗,打到了不少猎物,但属于卡列宁的却只有一只野兔,安娜惊讶地看着男人,而后者也有点儿微微发糗,他咳嗽了一下。
“我说过我对这东西不太擅长。”
可你表现得那么平静,看起来分明是个高手的样子,安娜在心里纠结着,再一瞧男人微红的脸颊又笑了出来。
“我说过的,我并不擅长打猎。”
他再一次重申,这一次加重了语气,但伴随着那越来越红的脸颊,这句话显得完全没有他平时说话的那种力度,它们无法阻止那么促狭的笑容出现在女子的脸上。
“妈妈,就算爸爸只打到了一只野兔,他也是最厉害的!”
谢廖沙抱着小兔子骄傲的说着。
“爸爸他是第一个打到猎物的人!”
安娜蹲下身子给男孩儿擦了擦额头上的一丝汗水,他卷曲的头发被拨弄到一边,像一个抹了发胶的小绅士一样,只是这位年轻的绅士有点脏兮兮的。
“瞧我们的小宝贝,跟只小花猫一样。”
安娜一边给男孩儿擦脸一边偏头看着男人,她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灰色的眼睛迎着光像宝石一样灿烂。
卡列宁有些动容,为那言语之间的亲密,似乎在这一刻,融入了那母子俩的世界中,他也蹲下身体,摸一摸那只胆小的兔子,又和男孩儿说会儿话。
“它真的不会死吗?”
安娜有些紧张的问对方,她没有养过兔子的经验,小包子倒是养了一只,但还在学习阶段。
“康斯坦京·德米特里奇说不会的,这兔子只是腿受了点伤。”
“它会喜欢吃蔬菜吗?花椰菜呢?”
谢廖沙也问着父亲,母子俩同样亮晶晶的眼睛使得卡列宁有些无奈,他其实真的不擅长这些事。
那边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这边却是各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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