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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搭在谌的肚子上跟扫腮红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关突然凑过来冲着她问话,差点咬到她的耳朵:“我哥说云老板就是短发,特别美。”
这怎么又拐到云老板身上去了?
谌翻了个白眼,再次推开那个脑袋:“桃子以前也跟你一样长发及腰,她剪短发……算了,那是她的隐私,我不方便跟你讲。
总之你别总惦记着她,你多惦记惦记你自己。”
“我惦记自己有什么用啊?我多惦记你才是正事儿呢,你说是不是?”
关说。
谌翻身过去伸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你怎么惦记都行,现在闭嘴闭眼睛,好好睡觉,听话。”
关探出舌尖偷偷地扫了一下谌的手心,谌立刻缩回手。
关拱着身子钻到谌怀里,两只手攀着谌的脖子,像一只大号考拉搂着一棵细树,谌被她绞得有点上不来气。
那只大号考拉还在努力地贴她,将两个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逐渐挤掉,软着嗓子娇气地叫她,热气把她的耳朵扫得又软又麻:“谌老板,你能给我一个亲亲吗?”
作者有话说:
注:①引自加拿大民歌《红河谷》
②引自唐·刘禹锡《秋词二首(其一)》
第51章小鸭嘎嘎
清晨,天色才蒙蒙亮,谌过的手机铃声大作。
是关衡催她们起床吃饭,让俩人早点去机场候着。
关佳颜窸窸窣窣地从谌怀里钻出来,抢过手机不满地跟她哥呛起来:“哥,大清早的你能不能多睡一会儿?你这个年纪要注意休息——”
“我什么年纪?”
关衡冷冷地问。
关佳颜顿了一下,立刻找补:“我听新闻里说二十来岁都有猝死的呢。”
谌抬手敲了一下关佳颜的头,捏捏她的腮帮子,小声警告她:“好好说话!”
关佳颜清清嗓子,又乖巧地说:“哥,要么你去跑个步吧,别没事儿叫我们。”
关衡在那头默默地咬了咬牙:“下雨了,我去哪儿跑?”
“我怎么不知道咱家跑步机坏了?那就算跑步机坏了,地下室那一层那么多器材呢,你干点啥不好?”
关佳颜说。
关衡把电话挂了。
谌过哭笑不得地捏捏关的鼻子:“傻瓜,你哥想你啦。”
“这才出去几天啊,有什么可想的?我不在家他应该开心得不得了才是呢。”
关不以为然。
这没心肝的小扭扭!
谌忍不住笑着掀开被子要起来,被关一把扑回去,贴着个脸往她身上蹭:“谌老板,你还欠我一个早安吻。”
谌敷衍地亲亲关的额头,然后一把把人掀翻下去,起身下床:“没刷牙!”
关窝在被子里气鼓鼓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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