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霍休悠然地说,“我只不过有把握能要你死在这里。”
说话间,一道巨大的铁笼落下,罩住了他的人。
陆小凤皱眉,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铁笼里?”
“这里唯一的出路就在我坐的石台下面,等我出去后,一定不会忘记封死这条路。”
霍休得意地笑,兴致盎然地扫视着铁笼外的三人,“等我走了后,这里唯一能吃的东西,只有你和你的朋友们身上的肉,唯一能喝的就是你们自己的血。”
可惜,他失望地发现,那三人丝毫没有惊慌失措,他们表现得太镇定淡然了,也许他内心里不是不惶恐的,嘴上便愈加狂放地说着吓唬人的话。
陆小凤配合着他,有来有往,字句针锋相对。
李沧海漫不经心地抚着腰间雪缎,九尺的寒绡,即使隔了铁笼,想要杀死或捆住霍休,亦非难事,不过眼下没必要,她乐得在一旁看戏: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受到致命一击,显然更加有趣。
四四方方的一个石台,霍休端正地坐在上面,得意忘形的表情忽是收敛,脸色尽显灰暗惶恐,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头粒粒滚下。
陆小凤奇怪地眨眼,问:“你为什么还不走?”
霍休紧握双拳,气急地瞪着陆小凤:“你……你……”
没有说完,他已然晕了过去。
李沧海哈哈地笑了。
陆小凤有些怔然,刚想询问她,就听到有人叹气了,叹气的人是从外走进来的老板娘与上官雪儿。
“看来你说的不错,”
上官雪儿对老板娘说道,“这个人果然有两手。”
“所以他才是独一无二的陆小凤。”
老板娘笑道。
霍休没有想到,他的机关被人暗地破坏了,结果被困住的人竟然变成了他自己。
老板娘不得不感慨:“你这最后一着实在妙极了。”
陆小凤笑,得意地道:“这一着就叫做‘请君入瓮’。”
闻言,李沧海斜瞥了他一眼,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朱停打开了机关,霍休被关在了铁笼里,其他人皆大欢喜地出去了。
花满楼这才问向陆小凤:“你用的究竟是甚么法子?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们?”
陆小凤巧妙地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
花满楼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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