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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追逐游戏中极度害怕的常羲终于冷静了下来,她不再慌乱躲藏,而是透过枝叶的间隙,观察着外面那只鸟。
他的肚子并不干瘪,嘴下的羽毛还沾着干涸的血点,眼里也没有妈妈外出猎食时那种冷酷,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戏谑。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始至终都离巢穴有一段距离,只是通过拍打翅膀,把强劲的风吹进来,吹乱灌木。
他本来有更多的方法去抓住自己,却偏偏选择了一个更加费力的,这不符合捕食者一贯的精明。
常羲不知道刚刚分析的对不对,但现在弱小的她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除了祈祷妈妈快点回来,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常羲蜷缩在灌木下一个贴近悬崖的凹槽,弯曲的弧度刚刚好能容纳她,扯过一些树叶来遮蔽,她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外来者不断“拍打”
着她面前的庇护屏障,常羲克制住想要逃跑的欲望,尽可能冷静地等待着。
没过一会儿,他就离开了这里,转头试探旁边的灌木。
果然,常羲松了一口气,这些长在悬崖上的灌木并不稀疏,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再加上自己本来也不算大,所以几乎能完美地遮住自己。
之前每次都被准确发现,其实仅仅是因为自己在跑动时会碰撞到叶子,发出的声音引来他的注意。
因为迟迟没有传来想要的动静,陌生鸟逐渐暴躁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温和的拍打灌木了,而是开始破坏。
这个“游戏”
已经逐渐变质,他有些疯狂的冲击着,却被面前什么透明的东西阻挡下来,但残留的余波已经足以把普通的灌木枝叶打歪了。
常羲看着外面纷飞的树叶,感受着越来越近的攻击,满心无措,只能机械的迈动双腿,尽可能跑到最远的角落。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常羲眼睁睁看着死神的镰刀逐渐逼近,却无能为力。
这是她第一次涌现出对力量的渴望,如果她有妈妈那样强壮,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受人宰割了。
就在那把镰刀将要割在常羲旁边时,一声穿透云霄的啼叫扩散来,声音里是满满的警告,却让常羲瞬间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她的大腿来了。
在听到尖啸时,那只鹞鹰几乎瞬间掉头,调转全身魂力在面前形成保护障,抵御声音中蕴含着的魂力。
青色的弯月割裂着圆弧,眼看着魂力形成的保护罩一点点破碎,他瞬间意识到这个对手不是他能抵挡的,“该死,就不该贪玩儿,欺负了小的来了老的!”
鹞鹰一边在心里暗自后悔,一边拼命拍打翅膀。
尽管他已经在燃烧血脉,使用天赋技能来加速,也敌不过身后那道黑色的闪电。
“靠,怎么会是只鹘隼?”
他在听到那声警告时就有了猜测,但在猜测证实时,鹞鹰仍在吃惊,“这个种族我记得从小就是黑的啊,怎么刚刚那个是个白的呢?难道是个串儿?”
既然追在身后的是只鹘隼,鹞鹰选择放弃逃跑:这个种族肉身实力强到变态,根本不可能跑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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