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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鸣章一一取下来放在地上,他往后走看了眼外侧车胎,“爆的是这个?”
龙禹心间的郁气还没平息,他往前跨了几步,挡在俞鸣章面前,“谁让你来了?明天不上课了?”
“课早就上完了,现在自己复习,缺一天没关系。”
俞鸣章直起腰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嘴唇冻紫了。”
龙禹抿了抿嘴唇,才感觉那两片唇瓣好像没有知觉,接连着浑身都冷了起来,也不知是慌的还是气的,身体竟然控制不住地就要战栗起来。
他还瞪圆眼睛看俞鸣章,小崽又笑了笑,用那种让人不适应的男低音说:“别气了,来都来了。”
是啊,来都来了,人家还是来帮他的,龙禹不该在这个时候再发脾气;他往前又挪了两步,跟俞鸣章并排着看眼前的车胎。
俞鸣章弯腰检查了车胎,被锐物扎了好几个洞,补需要点时间,他问道,“有备胎吗?”
“后备箱有一个。”
俞鸣章转头,发现龙禹正蹲在他后面看,大衣的衣摆垂在地面,于是说:“哥,你来一下。”
说着把羽绒服脱了,“帮我拿下衣服,穿太厚活动不了。”
龙禹被冻得反应迟钝,伸手接过去,带着体温的衣服隔着羊绒大衣的布料贴在手臂上,他看见俞鸣章就穿着件灰色的毛衣,打开后备箱拿轮胎,
弟弟看起来很娴熟,龙禹凉透的脸有点热,他便也去帮拿工具箱里的千斤顶——一手拽着,刚刚转身,那玩意儿就掉在地上。
天地良心,龙禹平时真不是个柔弱的男子,实验室的女生多,有东西需要搬他也经常去,这会儿存粹就是手懂得不听使唤,加上一手还拿着俞鸣章的长羽绒服,太不方便了。
俞鸣章刚把备胎搬下来,就看见他哥石像一样站着,他笑着说:“哥,你离远点看,别把衣服弄脏了。”
行吧。
龙禹退远些,见俞鸣章将工具箱整个挪过去,熟稔地架上千斤顶,开始卸爆掉的车胎。
夜凉如水,他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冰箱,浑身上下都僵透了——只有手臂上搭着羽绒服的地方感觉不到外面的低温,在这儿上面,他不是个扭捏的,把衣服抖了抖就披在自己身上,拉好拉链再系上扣子,将自己陇得严严实实,再蹲在俞鸣章后面看。
有点像棚户区小孩儿玩的那种,蹲着把短袖拉下来包住腿,然后因为衣服变形被父母打。
此刻的龙禹就觉得自己像个无能的小孩儿。
身体的知觉渐渐恢复,衣服上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体温,将他密实地包裹起来,他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身上有了属于俞鸣章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他稍稍脊椎一僵,他抬眼看去,俞鸣章正在拧螺母,他的下颌线条凌厉,五官也是冷硬的,有了点男人的样子——可俞鸣章在他眼里就是可以逗弄的弟弟,是可以看透的、没有性别的。
龙禹没话找话地说:“你什么时候会换车胎的?”
俞鸣章动作没停,“看过几个视频。”
真行啊。
龙禹:“那你不会看了视频就会开车了吧?”
“不用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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