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第一天那样变态骚扰他,最起码有个活人样。
现在这样脆弱孤独,就像个没人要的破布娃娃,看的难受。
任雨生突然转动眼球,目光定到桌子上,说:“蜡烛。”
桑笛连忙递给他。
任雨生:“打火机。”
桑笛又给他,屏气凝神等待他下一步指令。
但任雨生只是安静又专注的点了火,随手把熄灭的火机扔到了一边。
桑笛伸手去捡,心想:他冷吗?要烤火?
没想到回去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任雨生在举着蜡烛烧手掌!
特别平静,特别诡异!
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桑笛头皮发麻,立刻猛冲上去,一手掐灭蜡烛,一手环抱任雨生跑进洗手间,摁着手在水流下快速冲洗。
他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看着镜子里任雨生不为所动的一张脸,差点忍不住抽一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还好发现的及时,没有起泡,只是轻微发红。
他忍不住狠狠剜了任雨生一眼。
这一眼倒是被任雨生捕捉到了,他还有闲情逸致解释:“这是低温蜡烛,不会受伤的。
我就是好奇试一试。”
完全无法理解,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桑笛更生气了:“这是火!
能随便玩吗?不要命了。”
任雨生歪着头,失望地自说自话:“唉,竟然不疼。”
“你想疼吗?”
桑笛问。
任雨生点头。
“啪!”
清脆的响声,手腕随即又红又肿,快速鼓起来几条指痕。
任雨生下意识瑟缩着抽回手,却被桑笛紧紧抓住,严厉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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