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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
他招招手先让自己的儿子起来这才坐在病人身边把他按在床上,“巴图你别起来,朕是来看看你的,怎么会突然病了?朕记得年前看到你,你还结实着呢,可是这里的天气不习惯?”
“博格达汗,臣只是偶感风寒,咳咳……”
他说着咳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实在吓人,皇帝对医学一窍不通,却也知道看这个样子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顿时皱着眉头帮他拉了拉被子,嘱咐周围人好好此后这才让永琪出来回话,“这是怎么回事儿?巴图怎么会病了?他病了来做什么?上个折子说一下就行了,怎么会让人这么躺着?”
永琪脸上现出了些羞涩,“这是儿臣的疏忽,巴图大人来的那天这儿刮着大风,没想到他就着凉了。”
……刮风就会着凉?皇帝总觉得有些什么问题,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点点头让他派人好生伺候着。
巴图生病这事儿虽然蹊跷,但皇帝毕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估摸着那两个姐姐妹妹应该再自己的帐篷里说累了这才慢吞吞的走回去,却在经过一个帐篷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紫薇,惊喜吗?我来看你了……”
……谁来告诉朕,为什么小燕子会在这里?皇帝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看向了帐篷,却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人请安的声音,“给皇上请安!”
这个声音竟然是福尔康?嘿小子,你在这里算是什么意思?皇帝扭过头瞪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决定这次绝对不能饶了他们,只是抓贼抓赃这个小子出现说明他们早就搭在一条线了,“尔康,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说的凉飕飕的,旁边的善保一听就知道要出事儿了,只是他不明白,皇帝怎么就突然冒火了呢?
“回皇上,”
尔康大大方方的说道,“五阿哥让臣……”
“谁让你称臣的?”
皇帝的声音愈发的危险起来,他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福尔康,“你家是包衣出身,理应自称奴才,谁给你这个权利的?”
尔康一愣,竟没有想到皇帝在这个称呼上做起了文章,他以前一直这么喊也没出过事儿,但是皇帝要发作自然是不挑时间的,况且现在这位的心里,就好像着火了似的,怒火蹭蹭往上爬,“混账东西,连自己是个什么来历都搞不明白,竟然还在这儿?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他停顿了一下指着福尔康,“你这个眼里无君无父的东西,格格的帐篷你也可以随意靠近?来人还不拖下去?”
“皇阿玛!”
紫薇终于掀开了帐篷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皇阿玛求你开恩。”
“紫薇……你让朕很失望!”
皇帝说着,眼睛死死的瞪着帐篷,“里面的人,若不出来,就别出来了,来人把紫薇格格带走,把这个帐篷封起来,给朕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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