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猝然被咬在舌尖,元星津猛一偏头闪身,可惜还是晚了一点,冰冷箭头擦着他的脸,生生割开一条血线,继而深深钉入树干,枯枝上积雪抖落大半。
元星津心下满是不可思议,同周鹤鸣一起猛地扭头,却双双正对上郁濯含笑玩味的表情。
郁濯松开了搭弓的手,修长指尖凝着冷白色,他微微颔首,颇为诚恳道:“抱歉,射偏了。
在下箭术实在不佳。”
郁濯又将视线转向周鹤鸣,目光里层层染着柔情,爱侣一般温声和煦地唤他:“云野,这位是谁,不同我介绍一下吗?”
“郁二!
你连我都不知道吗?”
元星津揩着颊上血,面色难看道,“我乃元星津,卫东侯幼子。”
这人方才分明是故意的!
“失敬,”
郁濯笑眯眯地骑在马背上看他,乌骓踏雪走了几步,正巧停在周鹤鸣身旁,郁濯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元小世子。
元家久无功绩建树,已经许久不入煊都,难免叫人记不住——我还以为小世子尚在襁褓中呢。”
“你!”
元星津气急败坏,指着郁濯就骂,丝毫不掩饰眸中鄙夷,“你这人行事腌臜,你在宁州干的那些混账事,我早打听清楚了。
你这样的人,分明、分明丝毫配不上周将军!”
郁濯饶有兴致,问:“那你说说看,什么样的才能配得上他?”
元星津忽然哑巴了。
他良久不说话,只拿余光小心翼翼地瞥周鹤鸣,半晌才发出点细如蚊蝇的动静来:“周将军替我大梁悍守北境,击杀朔北十二部强敌,同他结为夫妻的,合该也是这样一位赤子纯心、有胆有谋之人——最好是日后能心甘情愿陪着他一同回青州守北境的。”
郁濯眼见他憋得面红耳赤,说话间声音愈小,竟是连面上渗着的血也顾不上了,倏的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
元星津对周鹤鸣怀着爱慕之心。
这一脸少年怀春愤懑不平的模样委实太有趣,郁濯看得玩性大发,正巧他眼下心情不错,干脆拽着周鹤鸣一同下了马,凑到元星津跟前儿,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道:“说得有几分道理。”
元星津一怔。
“可配不配得上,哪儿是我说了算呢?”
郁濯开始煽风点火,“这婚是皇上亲自赐的,人是小将军亲自娶的。
我同他早已拜完堂入了洞房,周公之礼翻来覆去行了不知多少遍——你既对我如此关切,应当知道我爱玩儿,总耐不住想偷腥。
可我才刚到青楼呢,小将军就迫不及待追来了,你说气不气?”
元星津年纪小,哪儿听过这样赤条条的污言秽语,登时红到了耳根子,他连忙要去捂,可郁濯没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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