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袖子松下来,
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我在角宫当职的一天就此结束。
算了。
徵宫内,那张木托盘,孤零零地躺在桌前,但却正好方便了宫远徵将柜子里的多个药瓷瓶一并取过来。
“谁这么……细心?”
宫远徵此时洗漱完,确实忘记将衣柜里面的里衣拿来。
结果偶然视线一瞥,他将白巾一旁的布料掀起,
是寝衣,而且,整好一身。
角宫不是没有房间供人休息,只是我本就是新来的侍女,况且徵宫与角宫不远,
便直接返回徵宫的小房间里。
清水澜澜,月光银沙,刹是莺啼暇飞,光景如线般,美丽多情。
至少,就是那么简单的时刻,如方寸之间,衬得安静了许多。
摸着被扎紧的发髻,将脑后扎人的发饰揪下来。
一颗珍珠的模样。
什么时候掉的。
捧起盆中的清水,清洗脸颊。
明日要去羽宫当差,但走之前,我得先去徵公子房间,去把该洗的衣服取走。
徵公子起得挺早的,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推门进去。
上次浣衣房的管事说,各宫宫主的衣物重工昂贵,可以送来专门清洗。
而平时的简单衣物,都由各宫内的侍从自己洗干净。
就差没贴着脸明说,让我自己洗。
“哒哒哒。”
我将衣服泡在水中,听着厨房内密集的切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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