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查案的捕快带着两个人朝赌场赶去
“堂哥,我该怎么办。”
她眼圈红肿,抬头无助的看向徐鹤。
如今,除了些表亲戚之外,这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原本还算美满的家庭,被赌瘾搞得支离破碎。
“嗯,我在。”
他这番话宛如一记定心丸,让徐欢颜无助慌乱的心安定了几分。
不一会儿,徐天信在赌场被衙役给押了回来,看到如此多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心中暗道不妙。
徐欢颜看到自己父亲如此狼狈的被衙役押了回来,心中怒火涌起,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他面前。
啪的一声巨响。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徐欢颜浑身颤抖着,满是悲伤与失望,夹杂着恨意。
“从此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徐天信呆愣愣的被徐欢颜扇醒,目光看向倒在地上,脸上苍白如纸的徐老头身上。
他本以为徐老头只是摔倒了而已,一会儿他就爬起来了,不曾想,后脑勺磕到了桌角,现在连肠子都悔青,可却无法弥补。
捕快指着徐老头的尸体,厉声质问道,“他是不是你杀的?”
徐天信双眼无神的跪倒在徐老头面前,“是我将其推倒,失足杀害的。”
随即,他如实将事情说了出来,而在被衙役押走之际,把戒指换来的剩余银钱放到桌上。
“欢颜,这是三十两银钱,你拿去吧。”
徐欢颜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将头扭向一边,就连最后被衙役押走,都未瞧上他一眼。
……
傍晚,徐家表亲收到消息赶了过来,得知徐天信失手杀父,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而后,徐老头的丧事在表亲与部分村民的手上操办起来……
陈怜一人拉着木车,从镇上回到家中,而徐鹤作为孙子,便留在徐家置办丧事。
“阿娘,妹妹,开门。”
她买了一斤猪肉豆角与几串糖葫芦,还有剩下的糕点回到家门口。
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duang的一声,门被徐青青打开。
“嫂嫂!”
她伸开手臂,抱住她的腰,脑袋紧紧贴着,嘴角上扬。
“妹妹,我买了糖葫芦,还有马青哥买的糕点。”
“真的啊!”
她眼睛倏然亮起,迫不及待的从菜筐将纸袋装好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忽然间,她觉少了一个人,转身询问,“嫂嫂,哥哥呢?”
“他去溪尾村了,我们回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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