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题外话:看守所里,马桶真是个好东西呀!
后来在看守所待久了才知道,这东西确实是进攻防守,杀人越货,生活娱乐的必备利器!
从看守所到监狱,过了许久,我仍在无限怀念我的马桶朋友……
刘贵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住了,毕竟有一点突然。
还是他的份子娃反应快:“日你妈,搞啥呢,想死了,还不赶紧拿走?”
刘贵飞起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其实我可以躲开的,但按照计划,我不能躲。
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腹部的衣服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大脚印,无比清晰,就像是拓上去的一样。
刘贵一脚踹完我,就扭过头去对曹哥吼道:“伟伟,你就是这样调教的人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你要管不来,我帮你教一下!”
我趁他扭过头去,提起马桶,一下就扣在了他的头上。
然后一拳就把往过来冲的那个份子娃打翻在地,简直就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嘛!
哪是刚从部队退役不久的我的对手,简直不是不是对手!
就这会儿功夫,我们号子的人一下子全冲上来了,其中两个身高力大的去死死抵住了一号的门,剩下的全都在往刘贵身上招呼,没有用手的,都是用光脚踩,刚开始还不敢的,看到别人踩得那么来劲,生怕回去后被李哥曹哥收拾,也跟着放开踩踏起来,而且比前面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墙上的武警也发现了,嘴里喊着让我们住手,一个武警则飞快地跑去叫警察,另一个看我们没有停手的意思,哗啦一下拉开了枪栓,吼道:“再不住手我开枪了!”
可惜现在大家已经红眼了,根本没人听他的。
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管了。
刘贵头上套着马桶,在地下翻滚着,嘴里呜呜地叫着什么,也他妈听不清楚,谁管呢,现在血都上头了,不干也干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干翻了再说。
大概只有不到一分钟吧!
我们听见过道的铁门响了,按事先安排好的,抵住一号大门的俩人放开了手,里面的人一下就冲出来了,有一个好像是他们管号子的人,一边往出冲一边喊:“刘哥,刘哥,咋了咋了!”
“咋你妈逼!”
曹哥一个眼捶就招呼了上去,我见状也扑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他放倒在地。
然后对后面的人叫道:“都他妈站住,想死的就尽管上来!”
后面的人有的迟疑着站住了,有的还在往上冲。
曹哥使了个眼色我们就都往院门边退,只有刘贵还在地下,已经没有声音了,头上的马桶也不知被谁取了下来,看着好像还无大碍。
只是像死狗一样的卧在地下,偶尔身体抽搐一下。
我们刚退到门边,院门“哐啷”
一下就打开了,打开的门把我们和一号的人适时地隔开了。
而一号往前冲的人一个刹不住,把进来的人直接重重地撞翻在了门旁的台阶上。
“哎哟!
你们这些个狗杂碎,要把老子的腰撞断呀!
老子要给你们一个个全扎上脚镣!”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一号的人全傻了眼。
只见陈所长仰面倒在台阶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指着一号的人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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