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野小子,他有点儿舍不得。
田野耍赖调侃:“出发前你又没吩咐我不准带炝,你如果给我下命令我绝对不带。”
漠北捂额回血完毕,板着和程钦有一拼的死鱼脸问:“我不准你带炝,你是不是会带别的武器?”
“我家饭票就是聪明。”
田野持枪的右手手腕又是一转,炝支变成一枚手雷:“我会带这个。”
漠北胸闷心绞痛,他拿野小子实在没辙。
戴着拉风夜视镜的田野笑得前扑后仰,笑起来很帅,也更加拉风。
此时,距离两人30来米的停车场上,驶入一辆商务车。
装卸现场的主管亲迎四五名西装革履的人从商务车里下来,朝物流办公楼走。
走在最前边儿的领导听到田野的笑声,瞥头望去。
一望、再望、仔细望。
“那两个小伙子是不是程钦打过招呼,要特殊优待的关系户?”
此人是物流部经理,行政职级甚至还比程钦高一丢丢。
这位领导颇有些眼力,一看便猜测到。
现场主管瞟了眼回答:“是的,就是他俩,现在是休息时间,所以在玩,但干起工作还算积极。”
他替俩小子说了句好话,也算给程钦一分面子。
“嗯~~~”
物流经理没多思量,关系户寒假工而已,还不足以入他的眼。
他继续大步向前,可没走几步,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大脑里的求生欲疯狂拍打脑神经。
物流经理再度驻足,回首盯着有说有笑的小两口,足足2分钟,动也不动。
现场主管以为经理是认为两个关系户休息时太吵闹,主动说:“我去让他们小声点儿,文明休息。”
物流经理抬手阻止,自己亲自率队往夫夫二人走去。
田野的警觉性向来拉满,除了漠北,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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