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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凶器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将他团团裹住,这一下进得极深,碰到甬道最深处那块凹陷。
余抒成心知那是生殖腔入口,忙要往后退,毛榕突然腾出一只手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别退,进来。”
余抒成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榕榕,你说什么?”
“进来……进来……”
毛榕重复念着。
“进去做什么?”
余抒成问。
毛榕压低肩膀,把屁股撅得更高,侧着脸泪眼朦胧地看他,献祭似的:“标……标记我。”
余抒成狠狠咬着后槽牙:“你再想想,不要后悔,待会儿真进去了,就算让我停,我也不会停的。”
毛榕颤抖着点头,舔了舔下唇:“不停,标记我,我要你。”
顷刻间,压抑多时的欲望呼啸挣开桎梏,迅速在体内燃成燎原大火,余抒成再也无法忍耐,将两片臀瓣掰得更开,又凶又急地往里顶。
“呃……”
还是有些疼的,毛榕鲜明地感觉到有个粗大的东西破开身体里紧闭的一扇门,不由分说挤了进来,同时被堵在里面多时的热液奔涌而出,一时间说不清害怕和舒爽那个更多。
余抒成怕毛榕难受,戳开生殖腔两片软肉挤开后,在里面缓缓顶动,等毛榕调整好呼吸,才大开大合地一下重似一下,每次都顶进那个高热的腔道,让深处隐秘的小嘴接纳自己的欲望。
毛榕渐渐体会到被插生殖腔的妙处,后入的体位让余抒成的性器进得极深,腔内的敏感程度几乎是甬道里的翻倍,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放射状蔓延全身,没多久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余抒成也舒服极了,恨不能死在这小omega的销魂洞里。
他拖住毛榕的身体,把发泄过一次已经无力动弹的他扶起来,从背后抱住,汗涔涔的胸背紧贴着摩擦,毛榕无处安放的一条胳膊绕到后面,勾住余抒成的脖子,随着他的肏弄摇晃,半眯着眼睛扭头索吻:“要……要亲亲……”
余抒成哪会拒绝,立刻封住那双鲜嫩欲滴的小嘴,吻得毛榕嗯嗯啊啊地闷吟,里头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余抒成低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大水了?”
毛榕哼唧唧扭头,耳廓和耳垂都红透了。
余抒成爱极了他这副既羞涩又勾人的模样,抱着他自下而上疯狂抽动,毛榕早就跪不住了,屁股很随惯性往下坐,使得在体内肆虐的那根粗棍每一次都能顶进生殖腔最深的地方,窄小的腔口都被他磨得又麻又痒。
毛榕向后仰倒在余抒成肩窝里,什么廉耻心,什么矜持,尽数抛到脑后,张开嘴巴放肆淫叫,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毛榕的意识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余抒成猛地提速,如同卯足力气进攻的狼,凶狠地折腾他,毛榕口中的声音由呻吟转为哭喊,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会被身后这头狼占有,然后此生为他一人臣服。
他一点也不后悔。
最后一下,余抒成已经胀大到青筋毕露的性器重重插进生殖腔,顶在深处迅速胀大,性器后端的结卡在穴口,让猎物无法逃离。
毛榕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一粒沙子也融不进,他睁大眼睛,仰着脖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余抒成目光凶狠,低吼一声,犬齿咬开毛榕颈侧细嫩的皮肉,随着腺体中香甜的omega信息素喷涌出来,下面终于开始射精,胀大到极致的性器完全被容纳在温暖的穴内,龟头被生殖腔紧紧含住,精液无一例外全部射进omega隐蔽的生殖腔深处。
alpha成结后射精量极大,毛榕被一双铁臂死死圈在怀里,身体只能随着灼烫液体一股一股的射入抽搐不已,此时脖子上破开皮肉的疼痛,不过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程度,早就淹没在肉体和心灵完全交融的快感的洪流中了。
事后,余抒成让毛榕趴在自己身上,终于有了一种“这个omega属于我”
的踏实感。
毛榕哑着嗓子说脖子疼,下面也疼,赖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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