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随手磨了一会儿墨,然后便焦急地取来毛笔,略微沾上墨后便一挥而就,只见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任之!
焦适之并未去仔细思考其内里,在看到这两字的时候便知道是皇上为他起的表字,当即就要跪下行礼致谢,然而被朱厚照有预料地硬拉着。
“适之,我为你起的表字没有任何深刻的含义,也不是引经据典。
我只希望你能如同这两个字一般,行之任之,随心所欲,再不受外事拘束。”
放诞不羁,行事洒脱是何等的自在逍遥,然而世上千万人皆不能如此,他盼之望之,只希望焦适之能是最独特的那个。
因为即便是他,也不能。
从朱厚照己身出发,这是他能为焦适之想到的最适合的表字了。
……
正德元年五月,群臣上谏,希望皇上能够以朝廷社稷为重,迎娶皇后。
奉天殿内,朱厚照高坐殿堂,神色莫测,双眼一扫殿上重臣,随口说道:“朕父丧未满三年,此事稍后再议。”
礼部尚书张升上前一步劝道:“皇上,国母迎娶乃国家大事,还望皇上放在心上,不可再拖啊。”
他们这是吸取了之前弘治帝的教训,再不会轻易地让皇上拖延此事。
如之前先帝一般,当时一拖三年,导致先帝与张太后感情甚卓,才导致只有皇上这根独苗苗的事情出现。
虽然嫡子继承并不会因此动摇,可若不是如此,先帝与太后又何至于如此宠溺皇上,导致皇上性格如此跳脱?
朱厚照最烦的便是大臣们劝谏的声音,每次都以一种长辈的口吻说话,偏生又是夹杂着压迫的意味,听着便令人不适,“朕知道了,若无他事,便退朝了吧。”
每日上完早朝,朱厚照总是憋着一肚子气,焦适之不在的时候,身边几个内侍就经常是朱厚照吐槽的对象。
焦适之回来后,日日被逮着倾吐的就变成焦适之了。
焦适之作为臣子,隐隐有些明白那些大臣们是如何想的。
在他们眼里,如今才十六七岁的皇上还是个少年,更兼有先帝托孤在,让他们一直有种要劝谏皇上的倾向。
当然,若说缘由,皇上自己也有原因,毕竟是从小就活泼的性子,到了现在,就连刘健偶尔都压不住了。
“皇上,卑职知道这的确令人不舒服,不过您倒是可以做些事情,让这几位看清您的能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再不能让人轻视您才是。”
焦适之听完后说道。
朱厚照眼前一亮,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焦适之认真说道:“想必皇上心里也清楚,朝廷上每一个人的心思都是不同的。
现在他们看您年幼,态度有点散漫是自然的,然而其中也自有差别。
内阁几位大学士即便态度端着点,却几乎都是实在地为皇上考虑。
而其他人的话卑职不消说,皇上心里也明白。”
朱厚照凝眉不语,这便是症结所在。
最烦的不是别人在你耳边磨磨唧唧,而是磨磨唧唧完了之后这人还真的打心眼里为你着想,让你发怒不行,不发怒也不行。
而且刘健,谢迁,李东阳等三人都是弘治帝为他留下来的班底,若是一下子都给他撸了,天底下会怎么说他?
“这便要看皇上能不能狠得下心思了。
眼下政事上旧疾颇多,远的不说,就拿先帝离去前留下的遗诏皇上觉得您能做到几成?”
面对皇上,焦适之从来都是直言不讳。
当初弘治帝逝世前,留下的一堆欲实施却未成形的方案,如革除冗官,撤走定额外的监军太监,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时至今日,能彻底贯彻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全部都是打了折扣。
焦适之只是个臣子,思路也会有错误,但身负预见的他,已然看到了不少事情。
这些年陆陆续续整理出来,有时候也能勉强拼凑出个大概。
正如同他知道几月后,有一件腥风血雨的事情便要拉开序幕,届时便是皇上与朝臣彻底撕破脸,启用宦官的时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从平凡到传奇,从普通到不朽,从刹那到永恒这是一个行走在诸天世界的故事!故事的开头,从罗素调教完系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