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看戏的男人。
除了陆烟,陈温和他妻子都看向覃昀。
他依旧站在那里,一步没动,抽完烟,扔地上,踩灭火星。
女人瞬间反应过来,“不忍心?也对,你们就喜欢这种。”
她转移目标,“你替她。”
覃昀轻笑,这一笑,牵连无数种种。
她忽然眯起眼,似想到什么,惊恐万分,揪陈温衣角,“你?”
陈温疑惑蹙眉,仍反握住她安抚。
陆烟手肘支着下巴,视线上移,车后视镜反射男人轮廓。
漆黑的幻影,他们视线交汇。
疯狂总会被另一种疯狂压制,女人冷静下来,“你忘了,那年闹得很凶,人都快死了……”
陆烟离他们近,一字一句全撞进耳膜,她浑身的血倏地变凉。
有趣。
她刚刚还以为把他吃干抹净,原是她为鱼肉。
她说完,诡异宁静。
陆烟恍惚得见远山树叶簌簌哗响。
至于吗,不就是差点把人撞死,但做法确实欠考虑,把自己搭进牢里。
挺,符合他的作风。
陆烟无所谓耸了耸肩,站起,“你还要我跪么。”
噤声。
万事不过如此,热闹一阵,销声一阵,偶尔提到,唏嘘两言。
沉默里,女人咬牙切齿,气势反虚,“跪?我看你不敢跪。”
陆烟深吐口气,她好想抽烟,“行。”
态度轻佻,问句如是累赘,显得丢掉自我轻而易举,可她之前嫌恶地避开韩汀的邀约。
她想要安静待阵,消化听到的内容,再进行下一步。
太他妈有意思了,他收拾那两个人跟她千丝万缕,身材算好的。
重点在于成毅山的车祸是他们设计,陆烟没有参与,但事出有因,她是祸害,漏网之鱼。
带上她,简直团灭。
她不怕报复,命是她身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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