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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
邀月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同样因为缺水而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刀一样不断割过了她的心脏。
怜星看到姐姐还准备继续咬破手指,她的双手猛然挣脱开了背后的束缚。
“我是移花宫的叛徒,你就是这样对待移花宫的叛徒吗!”
怜星嘶哑的喊了出来,她勉强的用手撑住身子,离开了姐姐的身体。
邀月深沉的眼眸扫过了正在剧烈喘息的怜星,她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双颊异常的潮红。
邀月抿着唇,手指溢出的血太少了,她直接抬起手腕放在了嘴边。
怜星猛地扑了上去,把她的手腕拽了下来,她紧紧的攥着姐姐的手腕,身子已经无力的瘫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低头看着那只手,五指的指腹上都有着深深的咬痕,渗出的血液把洁白的手指染得通红。
“你听不懂吗,我说了我是个叛徒,我背叛了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了!”
怜星伏在姐姐的肩头,她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不见姐姐的表情,一定是在生气吧,听到了那样狠心的话,一定恨不得想杀了她吧。
“倘若你死在这里,我还怎么惩罚你这个叛徒?”
许久后,耳边传来姐姐的声音,冷冷的,带上了熟悉的怒意。
为什么,明明身体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却要用如此无情的话去伤害对方。
地牢的尽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黑衣人走到牢房门前,打开了锁。
“邀月宫主,主人请你去见他。”
那个黑衣人看着无动于衷的邀月和瘫倒在她怀里的怜星,冷冷的加了一句:“如果邀月宫主想要水的话,还是来吧。”
邀月的眼睛敛了一下,她把怜星靠在墙上,把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姐姐,别去……我没关系的。”
她拉住了姐姐冰凉的手,她的姐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呼来唤去的,她的姐姐明明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邀月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似乎是要她安心。
邀月被带出了地牢,她环顾着四周,发现她是在一个别院中,别院里山水相间,一副鸟语花香的样子。
黑衣人在她前面走着,到了一扇木门前,他上去敲了敲门,就看见那扇门应声而开。
黑衣人向里面鞠了一躬后就悄悄的退开,邀月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子,唇角竟然微微勾了勾。
“邀月宫主,在下红先生,请多指教。”
男子看着眼前只穿了一件内衫的邀月,她乌黑的发丝散在腰间,几缕青丝纹丝不乱的披在胸前,她冰雪一般的容颜竟是那般圣洁高傲不可侵犯。
“想必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邀月扫了一眼他的身形,直直的对上了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笑。
“不愧是邀月宫主,如此沉得住气,我想倘若不是怜星宫主重病,邀月宫主也不会来见我吧?”
男子看出她眼中的冷笑,但他还是成竹在胸。
“如果不是想看看背后害人的到底是谁,你也见不着我了。”
邀月随意的抚了下头发,那双凌厉的丹凤眼似冷非冷的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轻轻一怔,张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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