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时停下来，又喊他。
“嗯。”
宋持抬手在他耳垂处轻轻地捏了捏，温声应他。
“好喜欢你。”
江肆时又贴上去，闭上眼睛向他索吻。
宋持配合着，低头让他主动亲自己，另一只手则扶在他的腰侧。
亲了好久，江肆时才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一直不说话。
“怎么了？”
宋持用手抬起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眼睛通红。
“怎么又哭了？”
宋持在心里叹了口气，温柔安抚他：“别哭，阿肆。”
江肆时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然后说：“对不起……”
“对不起……宋持。”
江肆时抬眼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肩膀还在微微抖着。
他很早就想跟宋持道歉了，是他先说的分手，是他先放弃他们这段感情，也是他先不理宋持的。
迟来的道歉，江肆时终于说出来，但实在是忍不住哭了。
“对不起……”
江肆时又重复了一遍，而后细数着自己犯的错，一字一句道：“我不应该不理你，但我没有不要你的，对不起……宋持，我……我让你伤心了，我还是很喜欢你，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
“还有呢？”
宋持看着他这样，有些心疼，心一动，就想着让他继续说好了。
“我过得不好，我知道你也不好，我不该骗你，我晚上有时候会睡不着，有段时间一直没有好好吃饭，然后就查出了胃病，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担心我。”
江肆时红着眼说。
“你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你，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
宋持用指腹拭去他的眼泪，摸着他的半边脸，又道：“我原谅你了。”
江肆时再也忍不住，走上前紧紧抱住他，带着哭腔喊他：“宋宋……”
“好了，不要哭了。”
宋持安慰他。
就像他说的，就算江肆时不说，他也会知道。
每隔一个星期，他就会问林且江肆时的状况，因为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说实话，所以宋持就问了林且，还让他不要说，嘱托他帮忙照顾一下江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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