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圆瑅像巫婆念咒的,小声说了句。
第二天饶荇就尝到滋味了。
当他坐下时,发现自己与椅子牢牢贴在一起。
很快,摆出楚楚可怜的白圆瑅带着代班主任进来,指着他说,“就是他!
他拿的。”
代老师站在他面前,严厉得很,“把钱包还给白同学!
不然纪律处分!”
面对有备而来的恶,一切解释都多余。
饶荇还在沉默时,白圆瑅已经授意她的“兵”
搜查饶荇的抽屉。
不一会儿,证物就被搜出,嫌疑人无法诋毁。
“跟我到校长室!”
代老师说。
章摇销一副“你又惹事”
的眼神看他,问代老师,“他怎么了?”
代老师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章摇销又一个“姚树橓不在,你还敢惹事”
的眼神看他。
“你解释一下。”
但饶荇一声不吱。
章摇销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了,该上的课都上完了,你可以考虑在家或者到公共图书馆自习,要是要有什么重点笔记,我叫人通知你回来拿。”
饶荇心知校长想大事化小,但就等于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不甘!
不快!
自证有用吗?
饶荇失望透顶,无声走出校长室。
姚树橓走后,无需挨打,淤青也散得差不多,饶荇的皮肉逐渐恢复白净。
可是饶金页对于儿子的原色不甚满意。
他刚踏进房子,就看见被工厂提前劝退的饶金页一边剥咸花生拍倒进嘴里,一边看着神剧,花生壳扔满桌子,还有喝了半的米酒浸着茶叶,让已经心情遭透的饶荇就像点燃了的炸药,开炸。
“整天游手好闲,吃吃吃!
吃屎啊!”
“啪!”
饶金页一掌拍晃了旧得掉漆的桌面,“你在跟谁说话啊!”
瞟了眼皮光肉滑的儿子,像高利贷追债的,摊开厚茧的手掌,“这段时间怎么没赔偿金?姚公子呢?你俩吵架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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