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严盛夏脱下外衣让他看看。
严盛夏不肯,说没受伤,要受伤的话昨天就让余知崖送他去医院了。
其实余知崖有提过送他们去医院检查,遭到两个人的反对。
严烺忍住气,说我不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只要让我看到你安然无恙就行。
你现在不脱可以,待会我陪你去做个全身体检,丁笙要是想去也一起去。
丁笙脸色煞白,抓住她妈的手臂说:“我不要,我不去,我不去体检!”
她妈见她这样子,忙哄着:“不去不去,不想去就不去。”
又转头对严烺说,“看这样子也没什么大碍,能走能动的,不去体检也没事。”
哪是没事,明明是有事!
严烺心里又气又急,又不敢对严盛夏发火。
眼看僵持不下,余知崖插话说:“你把上衣脱下来。
如果上身没事,就不去医院。”
他冷静地对着严盛夏。
昨天路上颠簸,严盛夏坐在中间摇摇晃晃,有时碰到他肩膀就会皱起眉头。
他的右手臂一定受过伤。
严盛夏孤立无援,只好不情愿地脱下了长袖衬衫。
他的右手臂上有一条十几公分长的猩红色擦痕,如同一根扭曲的蚯蚓刺在皮肤里,丑陋而怪异。
余知崖倒吸一口,忍不住上前几步,抓住他的肩膀问:“怎么搞的?”
严烺吼道:“这叫没事?”
他给严盛夏胡乱披上那件脱下来的衬衫,不容拒绝地说,“现在立刻给我去医院!”
严盛夏抓住他哥的手臂,恳求道:“先回家!
回到万海我一定去医院。
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严烺气恼地瞪着他,又不好真的把他强拉走。
那边丁笙妈妈担忧地在问:“笙笙,你身上有没有伤,让妈妈看一下。”
丁笙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处,恐慌地摇头说,“没有没有。”
场面一时有些小小的紧张混乱。
余知崖也很恼,严盛夏身上的伤口看得他心惊肉跳。
但两人的情绪有些不稳定,他还是选择退让一步:“找个医生过来看下。
要是没什么大碍,回万海之后再做检查,行不行?”
他有些强硬,仿佛这是底线,不容严盛夏拒绝。
严盛夏答应了。
医生来得很快,看了后说这伤口已经好几天了,早就慢慢愈合中,现在没什么能做的。
他似乎有什么要说,被严盛夏恳求的眼神制止。
其他两人都没注意到。
那边丁笙妈妈一直在劝说丁笙也让医生检查下,丁笙始终没同意。
严烺本来是打算让他们再调整休息个一两天再回去,但两个小孩都不想停留,于是安排了下午飞回国内。
在万海落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两家人各自有司机来接。
丁笙一家走后,严盛夏拽着余知崖的衣袖怕他走人:“你答应过陪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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