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把手枪与两排弹匣放到我手中,眼底复现出子弹般的利光。
“当然有。”
他掏出自己的枪握在手里,牵起我指向展厅出口,“我们离开这里,昔遥。”
展厅之中一片漆黑,不过展厅外的走廊里有逃生通道标识所亮起的绿油油的光。
这光虽不强,却足以让我从方才的片刻温存中恢复清醒,也让我看清走廊一侧有一个倒下的人。
从她头发的长度与身形来看,她无疑是这些天一直看守我的那个女孩,只是此刻我难以分辨她是否还在呼吸,我也只来得及在走过她时匆匆投去一眼。
穿过走廊的脚步极轻,抬起的枪口却自始至终没有沉下。
我猜想Jonathan闯进来时大概已经解决了一部分看守,不过门外随时都可能冲进来更多。
我压牢手腕,扣紧保险,轻声问:“Jonathan,你想好如何复仇了吗?”
这是个不该在当下问出的问题,也是个只能在当下问的问题。
我知道Jonathan一定会回答,他没有侧头,眼底浮起一层不分明的雾。
“你希望我怎样复仇?”
他问。
我沉默了片刻,背心抵着他的肩膀。
“我只希望,因之流下的鲜血,不属于你。”
我答道。
Jonathan仍专注地看着前方,但我知道他听见了。
他轻而缓地点头,“他不在这里。”
他说,“我们去找他。”
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躲去了别处,即便他自认为抓到了我、掌握了夜魔人的命门,到头来却还是不敢亲自等他上门。
不过Santino人虽不在,他留下的人却一点不少。
他这间画廊整体占地不大,但结构设计不同于传统美术馆,展馆空间既不宽敞也不开放,而是被一条条曲折的走廊交联,像是单向路径上一个个稍大的点。
这样的结构意味着沿线可以布置许多人手,并且没有第二条路能绕过他们的围追堵截,同时却也意味着,围追堵截的人同样没有退路。
我和Jonathan学了用枪,却不意味着真的能够在这种场景与他配合,所以一路上,都是他打头阵,我负责照看背后防止有人埋伏偷袭。
不过就像我了解的那样,画廊的单一路径设计,以及展厅里要让展览物一目了然的特性,让这一路上都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更没有第二道出口能让人冲进来包抄,所以99%的人都倒在了Jonathan的枪下,而他的杀手本能甚至让他连补枪的机会都不会留给我。
我跟在他身后,默默数着他换了几次弹匣,并悄悄从死人身上捡了几把枪备用。
和他逃亡了这么多天,我其实还是第一次见他大开杀戒——也许大开杀戒这个词并不合适,因为无论当前还是更早的那些时候,Jonathan都处于被动反击的境地,但在见到不知多少具刚刚倒下的尸体后,我愈发清晰地意识到,事到如今,在Santino再次剑走偏锋选择绑走我后,这件事恐怕不再有什么余地和平收场。
我低头看着捡到手里的一把□□,它先前主人的体温在慢慢被我手上的温度取代,却又像是一种反向的同化,通过这一不出于自愿的交接仪式,来将我一点点向那个地下的世界带得更近。
趁Jonathan再次换弹匣时,我从他身后的墙角探出半截上身,抬枪射向跑来一人的小腹。
不知是光线太昏暗,还是我已经渐渐领会地下人行事的精髓,我已经有些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人痛呼一声,跌靠在墙上,也抬起了手。
换完弹匣的Jonathan适时从我头顶补上一枪,那人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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