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血痕很深,向外不停冒着鲜血,在逢何衣服上滴出一片红。
这一幕落在眼中立秋眼中,极为刺眼。
他的声音不由得软了下来。
“车上有绷带吗?我帮你绑一下吧。”
小少年闷闷地说道。
逢何想起先前那晚的体验,面色一白。
但对上小少年关切的目光,他的心里就像被绒毛挠了一样,痒得很。
他一点都不想自己绑绷带。
“在驾驶座的右手边。”
他说。
立秋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将绷带拿了过来,还顺便带上了逢何的大衣。
“什么时候教我开一下悬浮车吧,下次我可以直接把车开过来。”
他在逢何身边蹲下身子,扯出一段绷带,凭借记忆和逢何时不时的提醒,完整地包扎好整只手臂。
少年的手法比起第一次有了明显的进步,动作顺畅很多。
逢何没有等到准备中的疼痛,不由得夸奖一句:“进步很大。”
立秋疑惑。
“没什么,谢谢。”
逢何笑眯眯地说道。
男人将大衣披在身上,拍了拍身边的土地,说:“坐一坐吧,休息会儿,晚点再喊人过来。”
立秋屈着双腿坐在逢何身边。
“没事吧?”
他问。
逢何笑笑:“我能有什么事。
就算真失控了,要担心的也是周围的人。”
像是默契一般,他们很少去深究对方身上的问题,也不会触碰对方的敏感之处。
但立秋觉得,关于逢何发病时那道突然出现的紫色光芒有些问题。
就像他不愿让逢何知道自己不是人类的事情一样,他能感觉到逢何并不是很愿意让他看到发病的样子,不知道自己提到这个问题会不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
他思考了一下措辞,尝试问道:“刚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逢何一怔,第一反应竟是小少年在怀里时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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