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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相柳点头,“你等会儿早点回去。”
又吩咐珊瑚和玳瑁照顾好王姬,然后在小夭的注目礼中,跟句芒一起离开四海商行。
走出大门口后,句芒突然靠近相柳:“小夭王姬好像很听你的话。”
虽然句芒脸上还戴着面具,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他内心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相柳仰头望天,冷冷地说道:“二师兄,我觉得你还是保持昨天的高冷范儿比较好。”
句芒侧头打量了一下他和相柳的距离,好像他的青衣已经和相柳的白衣蹭在一起了,该形容为青山如黛,白云如絮呢还是青竹摇曳,白杨婆娑?
不对,谁要跟这蛇妖一起摇什么曳,婆什么娑,句芒嗖一下窜到一丈开外,心想,一定是这蛇妖会蛊惑人心,让自己忘了保持距离……
……
与此同时,涂山家在瀛洲岛的一个店铺内,涂山璟正在看一本账本,侍女静夜静静站在一旁。
房门口,还站着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壮年男子,他是离戎族负责瀛洲岛地下赌场的管事。
只见他额头冒汗,神情焦虑,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室内清雅如竹的青丘公子。
等了一会儿,见青丘公子没有说话,他心里焦急就轻声提醒道:“公子,族长说过有事可以请公子决断,这次……”
涂山璟抬起头来,“将皓翎境内的死斗场都关了,想办法将妖奴都送走。
选一部分送到清水镇,那自会有人来接头。
其他的分批送回中原或西炎。”
“是,小的就去通知他们。”
地下赌场管事恭敬地退了下去……
……
蓐收的府邸。
“侄儿,那句芒不是你的师弟吗?你可不可以帮叔父通融通融,这罚金实在高了,这些年我收到的分红总共也没这么多……”
一个容貌俊朗的中年人站在蓐收面前,言辞恳切,眼神闪烁。
蓐收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等他表演完了才叹着气说:“堂叔,你知道陛下二十年前为什么会颁下禁止畜妖为奴、禁止用奴隶死斗的旨意吗?那是句芒他不要封赏,用自己的军功换的。”
“这些年他常在军中,你们就觉得可以当他不存在,肆意妄为了?”
中年人一脸不以为然说:“他不过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妖,现在反正也不打仗了,何必捧着他……”
蓐收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好,实在闷得慌。
听听,这叫什么话?反正现在也不打仗了,就可以飞鸟尽良弓藏了?
你们这些愚蠢又短视的人难道看不出来,还有一场真正的生死大战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爆发吗?到了大战爆发的时候,难道指望你们这些愚蠢、贪婪又怕死的人上场杀敌,保家卫国?
何况句芒是一个普通的妖吗?陛下都称赞他是侦查和反侦查、设阵诱敌的天才,这样的天才又岂能以出身来定荣辱尊卑。
所以这就是改革势在必行的原因啊,因为这些枯枝败叶现在不清理,到时毁灭的就是整片森林。
这时,管家敲门进来,递给蓐收一个信封,低声说:“句芒大人叫人送过来的。”
蓐收接过,打开一看,更觉头疼。
“堂叔,如果你不想到时候自己跟醉花楼花魁喝酒时说了什么话、你的十八房姨太太喜欢在肚兜上绣什么花都人尽皆知的话,还是尽早将罚金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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