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阿鲁台究竟什么意思?他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为什么还要回来问我们?”
另一个声音响起。
“恐怕他就是想要证明,他比我们所有人都聪明,我早就看出来他野心勃勃了,他今天整这么一出,恐怕就是为了让我们心服口服,将来好方便他夺取汗位!”
人心隔肚皮,嫉妒和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那就很难彻底清理干净。
更何况,这次阿鲁台是遭到了所有人的嫉恨?
虽然阿鲁台的本意并不是卖弄,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事儿他自己当不了家,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若是其他人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当然不会多说什么。
但草原人的性格,直来直去了几千年了,虽然被汉人汉化了不少,但不喜欢动脑子的还是占据多数。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阿鲁台虽然也读过一些汉人的书籍,但终究,他还是读的不够多。
至少,他没有理解记住这句话。
尤其是对于他这个层次的人,这句话更适用。
此时山坡上,明军大营之中,杨士奇和耿璿都卖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人。
这个人的容貌,和汉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但他跪倒在地上,身子哆嗦着,生怕自己的一个小举动,就会被杨士奇他们认为另有所图。
将手中的密信又看了一遍,杨士奇皱着眉头冷喝道。
“你说你是米兰沙的使者,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才绕路从沙漠中出来,赶到了这里?”
使者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嗯……
说是使者,但现在这个所谓的使者,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儿,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身上到处都是划痕,嘴唇干裂,嗓音如同两片玻璃在相互摩擦,分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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