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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到六点了。”
花梨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音乐节差不多该闭幕了,我们过去望一眼么?”
已经参加过两次祭典,葵对于文化节这样的活动已经很淡定了。
不过难得下雪了,借此机会出去走走也好。
葵于是跟着站了起来:“我总觉得这么勤快真是太不像我了。”
“哎呀,我知道的嘛~其实你是去看忍足侑士的,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
自从夏子出现以后花梨就很少在葵面前开这样的玩笑。
其实对于葵这样淡定容忍的态度,花梨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她以为葵是那种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人,但是五十岚夏子怎么高调她都无动于衷,实在是让人费解。
事实上,不是葵不闻不问,只是她懒得去关注。
说是累了也好,对忍足失望也罢,总之在这种事情上她没有半点热情。
五十岚夏子对忍足的种种示好,还不及一道数学题能够提起葵的兴趣。
哪怕忍足有千般苦衷,万般无奈,但是这样暧昧模糊的态度,也是葵无法接受的。
旁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葵的确是在和忍足冷战。
这些天她没有回过忍足一个短信,也没有接他的电话。
甚至连多余的交谈都没有,通常都是忍足问什么葵答什么,而对于交流向的话题,葵只是安静地听着忍足说。
她不会抬头看忍足,也不会故意做出不满的样子。
虽然忍足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了,但是两人对视的时候葵的眼中还是会留露出坦诚的茫然。
不过既然花梨没有看出什么,葵也懒得解释。
不反驳,不承认,葵只是淡淡地笑着。
她晃悠着手中的折叠伞,却不撑开。
眼中的天空茫茫然有大片的雪在纷飞,落到鼻尖上时凉地透心。
有时候会莫名地对未来感觉到一种悲哀的绝望,因为不知道何去何从,因为不知道谁会一直陪在身边。
一片雪花掉在睫毛上,葵还在晃神雪就融化,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葵抬起手被擦了擦,走在花梨旁边发呆。
“你母亲的事……最近处理得怎么样?”
花梨放低了声音,虽说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但迟早是要面对的,就算葵在成熟,也只是个和她同龄的女生,为难的事情太多了。
加上她不久前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情,照顾好自己都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葵偏头看了眼花梨,对方的脸上带着鲜见的认真和关心。
习惯了她不正经的玩笑,此刻葵真有点不习惯。
不过也没心情揶揄花梨,葵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师父他老人家正在动用那边的关系调查这件事,不过毕竟已经过去太久,所以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有大的突破。”
“嗯,那你平时多长点心,注意安全注意健康什么的就别让我隔三岔五的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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