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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忍足说这样的话,葵倒忍不住去安慰起他来:“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而已,我只是和你说清楚而已。
不要多想啊,那些过去早就过去了,我也拥有了新的人生,没必要把我当成什么悲情戏女主角来同情……”
说到这里她的身体大小已经完全恢复到真人大小了。
她话未说完,忍足的唇就覆了上来。
在被吻地七荤八素失去意识前,葵一直在想的是为什么她明明是意志却能触碰所有现实的东西……等到忍足放开她的唇时,她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其它的东西了。
忍足的吻还在继续,等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神智时忍足的手正在她的腰上徘徊,过于陌生的触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握住了忍足的手,葵努力找回吐槽该有的语气:“这是要上演人鬼情未了的节奏么?”
闻言忍足只好满心不情愿地放开她,他又将葵抱住好久,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你不知道,这几天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疯了……”
银色的链子从忍足的睡衣里滑出来,葵注意到这是忍足生日那天自己送他的生日礼物。
本来是一对,但是她的那一条一直沉睡在东京房间的抽屉里,忍足会随身带着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还没等葵惊讶完,忍足又从床上离开。
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葵:“前天是你生日,但是我们所有人都联系不到你……就算到了你家得到的回答也只是你很好,然而心情烦躁不想见客……”
因为忍足的动作葵从床上跪坐起来,她的生日?葵虽然很想说不是,然而忍足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彻底失去了语言。
原来他察觉到了她的消失,原来他也费尽心力地找过她……可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日,忍足却记得还准备了礼物。
葵捂住脸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她哽咽地望着忍足,泪水沾湿的眼睛看人时近时远,清晰又模糊的景象让她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忍足愣愣望着眼前这一幕,葵的身体依旧泛着温和的微光,半透明的躯体显示她并不同于平时。
透明的液体一离开眼眶就慢慢变成虚无,没有丝毫痕迹可循,就算忍足想去擦也无从下手。
而葵那双盈润着水汽的眸就像是一个魔咒,它在不经意间潜入人心,一旦沉迷就无可自拔。
很久以后忍足还能记得葵第一次在他面前在他床上在他身边泣不成声的样子,那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虚弱又柔软的样子让人身体里沉睡的本能彻底地觉醒。
在岗位上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忍足不止一次地觉得,如果说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淡然以对的,那只能是哭泣的葵。
但是眼下有着天才之名的少年,只能看着自己的恋人无声地流泪,他站在床前,手中的盒子被大力握紧后掉落到了床上。
而原本那双因为紧张而控制不住力道的手温柔地揽住难得脆弱的恋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揽住了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葵喜欢这种拥抱的感觉,她安心地卸下支撑自己的力量。
轻松的感觉让她觉得眼皮很沉,她安然地阖上双眸,任由世界陷入黑暗之中。
等到忍足发现葵止住哭泣已经是很久之后了,葵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忍足哭笑不得安置着她睡下——事实上意志的休眠与形体的状态如何完全没有关系。
他拿起床上的小盒子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唇角的笑容有些无奈。
“还真是太过紧张,连她现在不具备身体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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