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扇过去,“离我,远点!”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两个人之间,而突然之间,两个人一起愣住。
过了半晌,周天赐伸出手擦了擦嘴角流下来的血迹,轻轻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不过……我一点都不记得我们分手了,没有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明白?”
又轻轻笑一下,“哇,还真得给他有点痛!
账我记下来了,你欠我一个吻。”
“……没用的。”
鲍望春看他一眼,声音里充满了疲倦,“放手吧,没用的!”
正要推开车门下车,却又被周天赐一把抓住,“我知道你现在在生气,早上的话我乱说,你生气,应该的!
可是,分手这种话不可以乱说的,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人,便是死得透了,也不会忘记是你拉着我拜堂的;也不会忘记我欠你两颗子弹;也不会忘记是你说的‘见字如面’……”
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捏捏酸痛的眉间,“你想让我放手,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不可能!
不,不对!
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下辈子我还要纠缠你,下下辈子我还要纠缠你!
东卿,你逃不掉的!”
猛地闭一闭眼睛,挥开周天赐抓住自己的手,鲍望春淡淡地答道:“随便,你。”
下车走人。
伸手重重抹了自己的脸一把,周天赐眨了眨眼,没关系,赐官!
没关系!
他这样提醒自己,东卿会心软的,他会心软的,一次不够,每天一次,不!
每小时一次,他终究会原谅自己,一定会原谅!
……但是,心里为什么还是那么痛呢?
第20章
手里黑色的军刺旋转着从前方那个穿着中国长衫的日本人脖子上掠过,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鲜血也只是飙向正前方,没有溅到自己的身上。
鲍望春用脚勾住那个人倒下的尸体,小心地放到地上,然后转出去巷子口看了看,恰好看见周天赐轻松地也走了过来,瞄一眼手表,五分钟!
速度不错,看来这一年他功夫没有拉下。
看见鲍望春向他走过来,周天赐不禁笑嘻嘻地向他打了声招呼,两个人一起走进那条弄堂。
弄堂底竟然是一家银行,上面挂着“永顺银行”
的匾额,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就是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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