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再次进入梦乡之时,杨寡妇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大腿挪过来,压在牛小田的腰上。
卧槽!
好沉啊,简直就是一截木头,呼吸瞬间变得费力起来。
怎么办?
活人不能被腿压死,牛小田只好将那条大腿费力搬开,整个人缓缓挪到了炕边。
杨寡妇醒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朝着牛小田这边看了一眼,挪着下炕去了。
嘿嘿,不会是担心身边小男人行为不轨,另外找屋子睡觉去了吧?
那样最好!
牛小田的美好想法落空了,就在屋角的木桌边,放着一个尿桶!
拉过被子蒙住头,牛小田感到很不幸,等到早上醒来,依然觉得屋内有股子怪味,令人作呕!
但杨寡妇已经不见了,在大屋内,见到了她,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牛小田也装作没事儿。
事实上,也没事儿。
吃着小咸菜,喝了一碗稀粥,外加一个带着焦黄疙瘩的大馒头。
牛小田擦干嘴巴,提出告辞,一家人自然是盛情挽留,然后再推辞婉拒,反复两回,牛小田走出了屋门。
无意间瞥见围墙边有个洞,好像还有一堆鸡毛和血渍。
黑子的嘴巴上,居然也粘着一根鸡毛,看起来精神抖擞,小肚皮圆鼓鼓的。
黑子昨晚饿了,出去偷鸡了!
以它的本事,随便进到哪个农户家里,看家狗完全是摆设。
钻进鸡窝里,哪只鸡也不敢吭一声。
牛小田心头一惊,急忙将黑子塞进双肩包里,骑上摩托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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