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一定给贯检造成了不小震撼,王久武推断,因为他看到这人无意识仰起脸,仿佛回到了那个场景。
“‘疯信徒’曾留过几份《告世人书》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仔细研究过内容,按照里面提及的教义,奸邪之人也可获得解脱,不过是以肉体牲祭神明的方式,而他自认作操刀人。
又因为‘疯信徒’信奉的这个‘神’无法取用血与内脏,所以他每次都要将此两物择净。
但毕竟是‘神恕之人的残躯’,同样拥有祝福,‘疯信徒’不会随意舍弃。”
包间天花板上吊着浮夸的水晶灯,为一双墨黑瞳仁映出迷离的光影。
“可以想见,他站在濒死的受害者下方,沐浴源源流出的鲜红生命,这令他充满了力量;随后他虔诚祈祷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灵魂升华,同时食尽剖出的罪人内脏——是的,他一定是这么做的,所以我敢肯定,那桩悬案的凶手,是他;眼下这三起案子的凶手,不是他。”
眼前的俊美男人表情冷峻,声线语调都表明他仍保有理性,唯独双眼中跃动着隐秘的疯狂。
许是反差太过强烈,王久武少见地感到一丝不安,他用掌心轻轻摩挲茶杯,斟酌着开口:
“恕我直言,贯检,您一直采用自我代入的方式揣测凶手心理吗?”
“我对心理学了解不多,以上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直觉推断。”
疯狂果然正渐渐从这双黑色眼眸中隐去,检察官平静地回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那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正常人永远无法真正理解疯子和变态的想法,更不会去实践。”
脑海里浮现阴阑煦那张苍白的脸,王久武半苦笑半认真地附和,“您说得对。”
贯山屏此时还不知道他有个搭档,无法理解青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于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
“总之,以前几处现场残留的大片血污,以及受害者内脏至今未找到一副的事实,可以用来佐证我上述说法。
而东大的三起案子,尸体均没有捆缚倒吊的痕迹,受害者放血时也已死亡,‘疯信徒’不能‘沐血’,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浪费,所以他不会这么做。”
“但分析到现在,依旧没有实质性证据,无法说服郑队——怎么这么慢,您先一坐,我去问问。”
以催菜做借口王久武出了包间,总算能放松一下神经。
与这人的交流实在劳神,他的太阳穴也有些隐痛。
他一直等到菜上齐了才回到包间。
然后青年就吃下了近几年来最憋闷的一顿晚饭。
检察官似乎没什么胃口,一心讨论案子,令王久武只能装作埋头苦吃,同时尽力敷衍。
和旁边酒到兴头大呼小叫的包间一比,这里静得出奇,尴尬得可怕,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彻底归于沉默。
收拾碗碟的服务员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两个一前一后下了楼的男人,他们不像别的客人那样会做些礼貌性的挽留,更没有握手道别的环节。
稍年轻的那个好歹客套了几句,但另外那个让她移不开眼的男人只微微颔首。
不过走出门后两人就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一个衣着在这个时节显得过于清凉暴露的女孩从街角的酒吧跑了出来。
几个男人追着女孩进了背街的暗巷。
王久武和贯山屏对视一眼,快步向那条巷子走去。
作者有话说:
应酬是社畜工作的必要环节,不得不品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