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樾直勾勾地盯着那口水井,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明遥,记得小时候在这玩的游戏吗?我们一块打水仗,把花瓣和树叶扔到井里,看漂到哪里去。”
宋明遥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癫狂的迹象,可是齐樾的双瞳仍旧亮得逼人。
他一时半会判断不了,只好开口:“记得,表哥,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你看这口井,”
齐樾缓缓走到井边,不顾地上全是融化的雪水,趴在井口,探头往里看,“它多像一面镜子啊。”
宋明遥盯着天上的月亮,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齐樾孤零零地趴在那,宋明遥忍不住也跟过去,狐疑地往井里看。
井里也有一轮明月,波光粼粼的,像极了他们小时候看到的。
宋明遥怅惘地叹息:“真漂亮啊。”
“是啊,真漂亮,”
齐樾转头看着他,眼睛不知映着月亮还是水波,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明遥,你说,如果我们跳下去,会不会也像丢掉的花瓣和树叶,漂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呢?”
宋明遥毛骨悚然,惊慌地瞪大眼睛。
疯癫
他浑身好像爬满了针尖,动一下寒气就扎进骨子里。
“表哥,你开什么玩笑?”
宋明遥说。
齐樾抬眼看着他,眼瞳黑得发亮:“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明遥,你愿意跟我一起跳下去吗?”
他的语气平缓认真,逼迫得百般害怕的宋明遥无法逃避,支支吾吾地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
宋明遥从来没想过死是什么样子,他从小就过得顺风顺水,身边的人都宠他爱他,长到现在唯一难过的事,就是宋老爷逼他成亲。
他没经受过磨难,连摔一跤都会闹脾气,等着人来哄。
死?太遥远了,根本无法想象,也理解不了,为什么齐樾会轻易说出死这个字。
但这陌生的字天然渗着寒气,宋明遥的双腿仿佛被井里冒出来的寒气牢牢缠住,浑身止不住发抖。
“我……”
他嗫嚅了半天,“我不知道,表哥。”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他不能死。
但在一个清醒的疯子面前,不要挑战他的极限。
齐樾的神情变得黯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突然笑了起来。
“你不愿意啊,明遥……哈哈哈哈,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胆小鬼。”
分明是笑,齐樾嗓子里却没有分毫喜悦,听起来比哭还难受。
宋明遥打了个寒颤惊醒过来,大着胆子央求齐樾:“表哥……你,你别这样,你别……”
但他口齿含糊,说不出有力的话,只好混乱地开口:“你看,看这口井,它这么小,怎么装得下我们两个呢?”
齐樾空洞地望着井口,喃喃:“是啊,井这么小,怎么装得下我们两个呢?”
宋明遥鼻子酸涩,很想哭,也很想跑,齐樾疯起来的样子让他浑身都寒毛直竖,平时有多爱他,现在却巴不得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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