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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玉竹慢慢抬眸,冷峻的脸上终于出现一点笑意,隐含着促狭和勾引。
“现在脱衣服,侍寝。”
影昭期待的神色立时僵硬,捧着的那只手也像是烫手山芋,一下子砸到了腿上,吓得他一个寒战,他结结巴巴地问:“现、现在?”
“怎么,又不愿意了?”
或许兰玉竹只是在作弄他,可一想到要和他湛然若神的主子坦诚相对,他就心如擂鼓,脑子里一片混沌。
“可是,您与长公主……”
他忐忑不安地说,“长公主知道了,会、会……”
“嗯?”
兰玉竹反手把他的两只手腕都牢牢抓住,眼神危险,看起来是要亲自帮他宽衣。
双手都被制住,影昭被迫耸起肩膀,呆滞地无言以对,两两相望。
兰玉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他扯进怀里,沉闷的低笑声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往上爬,他脸色爆红,一动不敢动,胡乱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服侍主子,他未经情事,也不知道两个男子要怎么做,万一弄疼了主子怎么办。
刚想向兰玉竹祈求一点怜悯,给他时间恶补一番时,灼热的呼吸猛然贴到了他的耳后,他拼命地想抑制胸腔中巨大的跳动声,却都是白费功夫,脖颈上鲜明的动脉狠狠搏动,根本隐藏不了,他认命地死死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你……”
兰玉竹轻轻放开对他的压制,捧起他的脸说,“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他的睫毛扑闪扑闪,深吸一口气,掀开了柔软的眼皮,可怜的顺从的小绵羊似的。
兰玉竹再一次抓住他的双肩,急切地问:“我为什么想让你侍寝,你说。”
影昭从小就不爱动脑子,长大了更是仗着兰玉竹运筹帷幄千里之外毫无自我思考的觉悟,在现在这种极端奇怪的氛围下,还让他思考这道难题的正确答案,不亚于把他架在烈火上炙烤。
倒不如速战速决,一刀把自己解决了来得快。
他欲哭无泪地望着兰玉竹,侍寝就侍寝,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
好在兰玉竹也没指望他真能说出个三四五来,他眼睛发红,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哀伤,连说话都因为凭空产生的窒息感而艰难起来。
“因为我喜欢你。
昭儿,你别害怕,我不是一开始……就对你有这种龌蹉心思的。”
唯恐影昭想要逃跑,他紧接着解释说,“最初是因为孤独,只有你在身边时我才好受些;但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不能接受你的生命里出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就像方才一样,我忍不住想要去和单轩把你抢回来。”
“如果有一天……你告诉我,你和他人两情相悦,将要弃我而去,我必将心碎而死——不,我自私又虚伪,一介残废之身,实在不该拉你入泥沼。”
好不容易,他才缓出一口完整的气,没有逼迫,他在陈述一件事,他希望得到的答案是他想要的,可如果不是,影昭有他自己的追求,大不了,两人各奔东西,他走上一世的老路,孤独地死在十年后。
一时间,影昭无法开口,江湖上再好的哑药也比不上兰玉竹这一剂猛药的药性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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