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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你威胁!”
不甘示弱的人回呛了一句。
“你要拿空气当证据吗?我随时奉陪!
要不要把电话、地址、姓名都留给你?免得老眼昏花的你还要找征信社,我够大方了吧!”
敢骂他的女人,要不是碍于哈昀心在场,他不把他打得趴在地上哀爸叫妈已经够客气的了。
“韩漱!”
哈昀心拉了他的胳臂就要走。
“要不是你不喜欢我打架,我一定揍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烂男人打着艺术当幌子,实际用来把妹,真令人作呕。
“你够了没有?”
她才想打他呢。
“你在生气?”
她眼中的怒火相当清楚。
“你觉得呢?你刚刚让他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样让他误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恐怖分子,唯恐天下不乱。
他挑眉。
“管他五会还是六会,那种男人一看就不可靠,一副色胚嘴脸,我说,你有必要饥不择食吗?老头子也好。”
“什么?什么叫饥不择食?韩漱,你给我讲清楚!”
她听了一肚子火,皱眉扬声强调。
她居然被这样瞧不起,好想踢人,最好用力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喂鲨鱼去!
“你为那种人跟我生气?”
他也不爽了。
他捍卫自己的疆土有什么不对?不择手段扑灭情敌,目的达到,才是重点。
“游先生是我的陶艺老师,不管他说什么都是我跟他的事,你插手,只是把单纯的事情越弄越复杂。”
看来以后不能来这里上课了。
“玩陶艺的人没有一箩筐,也有十个箩筐,只要有心,哪里找不到真心诚意要教学生的老师?
趁机会离开这个觊觎你美色的男人也好,不用感谢我的用心良苦,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替你找到更好的老师。”
人与人的隔阂夹杂着名利、金钱、相貌……很多复杂的因素,她眼中单纯的男女关系,不见得适用在这位艺术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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