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认其实是自己天生平衡感就比别人差吗?江伊想了想,觉得这可不行,毕竟控制人体平衡的是脑干,承认平衡感差,约等于是承认了自己脑子不好。
全身上下,江伊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脑壳了。
想到这里,她果断地摇摇头。
虽然胳膊老实地任由吴乔阳拉着,可她嘴上却半点不服软:“可能是山路太绕,我有点晕车吧。”
听到江伊说晕车,吴乔阳停下脚步,看着她说:“你要不等我一下,车里有晕车药,我给你去拿?”
“不用不用。”
见他要扭头回去,江伊连忙摆摆手,“我就是脚软,没事儿的。”
“之前没见你晕车,是今天身体不舒服?”
吴乔阳问。
“没有……”
面对吴乔阳的关心,江伊一时语塞了。
她不太擅长一拍脑袋现场胡编,只得费力地搅着脑汁,磕巴了两下,说,“可能……可能是早饭吃多了!
都是小毛病,吴乔阳,咱们赶紧走吧!”
听她这样说,吴乔阳也不好再坚持,点点头,只是把江伊的胳膊抓得更紧了些。
跟在两个人身后的赵维桢看着不由地咋舌。
敏感的职业神经已经让他攒了一肚子可以调侃吴乔阳的话,只是碍于江伊的存在,他实在不好说出来。
走了十五分钟后,遮天蔽日的灌木退向两边,眼前出现了大约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水潭。
江伊拉着吴乔阳,奋力地向前跑了几步,湖边除了先一步到这里的田甜,几步远的地方还站着一个背对他们的白衣女人。
她赤着脚站在石头上,昂着脑袋,长长的头发直到腰间,单薄的白色裙子被林子里的风卷动着,裹在瘦弱的躯体上,纤长的四肢像脆弱易碎的瓷器。
此景有些许诡异,但融着这青崖深林水潭间,却有了丝异样的奇妙美感。
江伊脑子里蹦出来屈原《九歌·湘夫人》的两句:“沅有芷澧兮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我的妈呀!”
后一步到的赵维桢忽然叫出声,他脚下打滑,扑通摔在了地上。
“老赵,你是真的笨啊!”
吴乔阳笑着回身,把一屁股泥巴的人拉起来。
“不是!
我从林子里出来,看见那女的,吓了一跳!”
赵维桢指着石头上的白衣女人手指抖了两下,边拍着裤子,边大声说,“大白天的,装什么鬼呢?”
赵维桢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林里撞出来回声:“装什么鬼……鬼……”
声音一圈一圈地漾开,站在石头上的人动了一下,她昂着的头低下,身体缓慢地向江伊他们转过来。
嘴巴凶悍的人见对方有反应瞬间怂了,下意识地往后退,站到了吴乔阳身后。
跟赵维桢形成鲜明对比的人是江伊,她丝毫不慌,甚至于还往前走了两步。
白衣女人年纪应该不大,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巴掌小脸上生着一双大杏仁眼,中庭饱满天生带着些稚气,细细长长的眉毛勾出来浅浅的弧度,嘴唇也是淡淡的,活像泥塑的雕像,脆弱得一碰就崩碎满地。
江伊认出来,她是昨天下午祭祀乃哈的队伍里,那个背着个小女孩的女人。
“你好。”
江伊向白衣女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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