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西楼脸上的笑意敛了三分,后蹲下身来,细细看着罗裳,一面给她掖好披风。
“放心,我的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谁都拿不走。
她一直以为,她对我药膳做的手脚我不知道,其实我全都知道,可我还是喝了,为的就是让她安心。
我想,她满心狠意,找我报仇也是正常,当年那件事她该恨我的,若是我能及时找到证据证明清白,便不会让乔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我是她报复的第一个,也是最容易接近的一个,我猜测,她定是计划好了等杀了我,便去取永宁的命,可是天高皇帝远,最接近皇权的位置危险重重,我担心……所以现如今我只能想办法暂时将她留在我身边,哪怕她天天想着要我的命。”
元禄听此,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贺西楼,“你图什么呢?”
贺西楼挑眉一笑,“我啊……图她这个人,图乔清这个人。”
啧啧,元禄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思忖来思忖去,却还是好奇问了一句:“阿琼,你不会是……”
他伸手指着熟睡的罗裳,又指着贺西楼,话还未说完,贺西楼便已经明了。
他一脸淡定,眉眼虽然散漫,但是说话的语气俨然带着一抹坚定:“是你想的那般,我肖想他很久了。”
从前,因为是男子的身份,贺西楼甚至还怀疑过自己,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可理喻。
于是,他便将自己关在冰室里,练剑练武,一练就是一天一夜,每当大汗淋漓,握着剑柄的手开始磨破出血的那一刻,他躺在冰榻上,想的竟然是扮作女装的乔兰舟。
乔兰舟生来模样俊俏,面若观音,若是站远处一瞧,只以为是个女子。
就算是走进了一看,若是不听其讲话,也猜不出乔兰舟原是个男子。
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皆都让人出神,愣了许久。
越是想,越是心里难耐,觉得不可理喻,有违礼制。
这些年,贺西楼一直忍耐着,忍耐着,忍耐着,忍到那夜,乔家出事。
贺西楼见到乔兰舟尸首的那一刻,却觉得天都要塌了……
现如今,失而复得,虽然变了样貌,换了身份,但内里依旧是他。
失而复得,真好。
元禄虽是震惊,但是联想这些年来对贺西楼的了解,确实也猜到这个层面上了。
但就是,一直忍着没敢问。
贺西楼性子桀骜不羁,高傲,这种事向来在大家族里头,都是丑闻,上不了明面上的。
他以为,以贺西楼的高傲轻狂,不羁随性,是不会生出这般有悖常礼的念头,就算有也会想尽办法隐藏这个秘密,将其藏于地下,却未想到他倒还爽快的承认了。
还真是少见……
“既失而复得,那便要好好护着,你也知道她心里执着着什么事,我想你若是不能尽早解释和解决,你二人是无论如何也拉近不了彼此的距离的。”
“我心有数。”
贺西楼点头,站起身来。
“有数?有数那齐二还能找到她身上?”
元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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