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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敢告诉罗裳,只是怕她多想。
那个时候的他,被父亲派来的谋士控制住,随后又派了好几拨的死士前往刺杀贺西楼,期间他被绑着捆着送回了葱河城附近的客栈。
他挣扎过,反抗过,若非是等到了贴身侍卫前来搭救,他也不会顺利逃脱父亲谋士的控制范围内。
后来,他四处打听,终于知道罗裳所在,却已经与她错过了十几日。
在面对她的质问时,他不敢说实话,只因为那个刺杀她和贺西楼的不是他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所示意的。
他不能实话实说,也清楚的知道罗裳的脾性,若是她知道了,他二人的关系便会生出裂痕。
而罗裳,也不会再相信他了。
他很清楚,所才不会将实话全都告诉她。
齐思上前来,眼神是那般的真挚,他开口说:“裳儿,你当真不肯信我了?”
罗裳往后退了半步,试图将二人的距离隔开,“不是我不信你,齐二,只是……曹王对我戒心太重,我若是继续帮你们,我以后还能有活路可走吗?”
“裳儿,你别这般想,我说过护你平安,我说到做到。”
罗裳走到轩窗处,只是淡淡回应一句:“你先走吧,这里毕竟是大本营驻扎地,你留的时辰久了易被察觉的。”
齐思还想要开口,却还是堪堪停下,看着她站在光亮里头,明显一瞧就觉得她瘦了许多。
他心里明白,这一次的刺杀,确实是让她受了很多苦头,想到此他就更加愧疚。
藏在衣袖的手紧紧握拳,他说了最后一句:“裳儿,不会有下次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齐思离开后,罗裳依旧站在轩窗边,看着平兴下的市井,热闹非凡。
就在她出神,回想刺杀那天的事情时,贺西楼却已然走到她身边,从她身后慢慢搂着她,就这般,二人专注地看着窗户外头的热闹景象,人来人往,商贩叫卖声,儿童嬉笑声不绝于耳。
她被压着头发了,便动了动,“贺西楼,你压着我头发了。”
“嗯。”
他伸手来,帮她把发丝撩到一边,随即继续抱着她,甚至低头轻嗅她脖颈的香气,呼吸覆盖上来,她的心总是在这种诡异而又极度暧昧的的氛围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几乎是毫无章法的,出乎她意料的。
“这样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浓浓的,像是带着一抹疲倦,又似夫妻之间在正常不过的亲昵语气。
他的呼吸痒痒的,不过一会儿罗裳便受不了了,挣扎着,细长藕臂伸出扯了扯他箍在腰肢的胳膊,她说:“总是这般,我不舒服,还是站着说话吧。”
“嗯。”
他答应了,于是慢慢松开她,却又换了一个姿势,这一次他将她扳正身子正对着他,他逼近过来,一手承在她腰肢后,按着墙面,随即他俯身过来,就这般不言不语地模样,看了她好久,好久。
也想了,很多,很多。
想到了二人从岭西到百里坡,期间危机四伏,杀机暗存,险些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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