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就是稍微有些累了。”
怕陆关山真将医生喊了过来,到时候江绒怕自己一张脸就要烫得可以煎鸡蛋了,于是他连忙给自己的羞赧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转头更是拉着陆关山的手往屋里走。
小郑管家第一时间将涂抹的药膏送过来,陆关山把药膏接过去后,格外细致将透明药膏在自己的掌心慢慢揉化开,然后才一点点涂抹到江绒因为玩雪而稍微泛红的手上。
特质的防冻疮药膏是那种很好吸收的哑膜质地,自己一双手都落到陆关山的掌心里,江绒眨巴眨巴眼睛在无所事事的状态下将视线转到男人分外认真的面颊上,然后他就神奇发现陆关山眼角那块伤疤似乎变得浅淡很多。
江绒很少有这样大咧咧将视线落在陆关山面颊上的时候,所以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当他不自觉抬起指腹落在陆关山眼角的时候,终于确定那处伤疤确确实实变淡了些。
略微纠结三秒钟,江绒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叔,你眼角这个伤疤是不是变淡了?”
在男生将那句话问出口后,陆关山全身上下立时僵硬起来,他难道要说自己是因为听多了好友们“老牛吃嫩草”
的打趣,不受控制对自己这张脸产生了些许的容貌焦虑,所以才暗地里让张助理专门给自己弄来好些可以淡化陈年旧疤的膏药。
真正的答案实在让陆关山这个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老男人”
难以启齿,他抬手附在江绒手背上缓缓摩挲几下,然后微哑着嗓子点了下头:“应该是吧,我自己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点小伤疤。”
“为什么会伤到眼角这里呢,再有一点点小叔的眼睛都是要受伤的。”
第一次发现陆关山眼角这处伤疤时,江绒就不自觉有种心有余悸的感受,毕竟这处伤疤的位置实在太过危险,真伤到眼球那就是无法挽回的结果。
伸手将男生揽抱在自己怀中,陆关山边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按揉着江绒的腰,边慢条斯理解释道:“是阿野爸爸的缘故,他那个时候做事实在荒唐至极,大嫂忍受不了闹着要跟他离婚,他便要死要活以带阿野离家出走作为威胁……”
如果说陆关山和江绒之间算是日久生情,那陆和安跟郑书语之间就绝对是从青梅竹马走向相看两生厌的代表,不过后来显然是陆和安先后悔了自己之前的荒唐,只可惜一切来得都太晚太晚,他试图挽回妻子的手段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哭着闹着要吃糖果。
于是在刹车失灵的状态下,陆和安开的那辆车子一不小心撞在陆关山的车子上,为保护当时还只有两三岁大的小侄子,陆关山才会被迎面而来挡风玻璃的碎片划伤眼睛,只有哪怕医生处理得再好也还是留下了些后遗症。
“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并不想将自身的情况一直隐瞒着江绒,陆关山嗓音微沉提起他们那晚的荒唐,“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国外出差,大概身体的疲惫达到一定程度致使了眼疾的短暂复发,其实那晚我并没有看清小绒的模样……”
江绒对那晚的事情略微有些记忆,回想起来似乎也是自己跟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缠着小叔才导致后面一夜荒唐的发生,顶着双通红的耳朵江绒下意识抓住陆关山胸前的衣服,但下一刻他还是非常正经开口道:“所以小叔以后一定不可以像之前那样天天加班,不然眼疾犯了怕是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好。”
陆关山眉眼中带着明晃晃的笑意,再开口时嗓音更是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以后咱们家一切大小事情都听你的。”
靠在陆关山结实有力的怀抱中,清晰感受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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