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张。”
容卿虚虚一拱手,站起身整理一番衣袍,斜眼睨她:“谢太傅白忙活了一整天,真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回去后一定‘仔细’的向殿下汇报,让他莫要忘了给赏赐。”
谢芳尘眯眼,随手甩出一条丝帕来,哼笑道:“多谢容容姑娘美言。
不过在回宫之前,你还是先瞧下这块帕子罢。”
白丝绢的帕子,上绣两只交颈的鸳鸯,下面是几行血书:“吾爱阿玉:无论处境如何艰难,总相信今生若我们有缘,总有机会再见面,如今看来怕是不成了,因为我发现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为了不让父母以及路家颜面扫地,只能自裁。
阿玉,莫要为我伤悲,要好好的活下去,替我跟孩子活下去。
阿然绝笔乙酉年腊月初十丑时三刻”
。
案情算是豁然开朗了,容卿却觉得心里十分堵得慌,同样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悲剧爱情故事,却比话本子里要真实无数倍,让人不知该同情还是该感慨,但无论同情还是感慨,都改写不了结局,只郁结成一股难言的哀愁,萦绕在心头。
深深的叹了口气,容卿询问道:“这血书你从哪里弄来的?”
“路凌然贴身小侍身上搜出的。”
说起这个,谢芳尘不禁又佩服起自己的英明神武来:“但凡有大风浪袭来,总有些小鱼小虾要挣脱出网,自打接手这个案子,我便派了两拨人马分别盯住路沈两家,皇天不负苦心人,今个中午就抓到了一只要出城的小虾米。
意料之外的是,这小虾米比龙王爷都有用。”
容卿揣着那块血手帕回了宫,想是心里早已有了揣测,安玥听完解说之后,面色平静无波,继续批阅手中奏折,半晌后才长叹了口气,将帕子扯过来丢进了脚边的火盆里,一阵轻烟过后,真相便化作灰烬,弥散在无边的冬夜里。
人既已死,再多追究也无用,终归是死者为大,何况真的闹到明面上来,不但路家颜面有损,安玥脸上也无光,势必要遮掩下去。
于栽赃嫁祸张冠李戴方面,宫里长大的人自然是长项。
安玥将大理寺卿于暮凡、刑部尚书司徒暄以及御史中丞许静秋急召进宫,容卿则持了安玥的腰牌去往刑部死牢,提了一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出来,点了哑穴,挑断手脚筋,再抓着她的手在早已写好的供词上摁了手印。
第二日早朝上,安玥询问起三司会审的进展状况,许静秋出列禀报道:“路家公子被杀一案已查明真相,凶手乃是一江湖名唤‘草上飞’的江洋大盗,该大盗近日囊中羞涩,揣摩着路家公子嫁妆必定丰厚,便于大婚之夜潜入新房,不想被起夜的路公子撞见,恐其高声呼喊引来家丁,她仓皇之下拔起床头悬挂的短剑便刺上去……该大盗犯下滔天恶行却不知收敛,竟跑去紫玉山庄偷盗,被紫玉山庄庄主当场拿下,扭送至大理寺,一番严刑拷打后,其对偷窃紫玉山庄镇庄之宝紫玉葫芦以及谋害路公子两案供认不讳。”
大理寺卿于暮凡也跟着出列,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卷轴来,双手高举上前:“臣等连夜审问,幸不辱命,此乃草上飞的供词,请殿下过目。”
一个小宫侍快步走过来,接过于暮凡手里的卷轴,送给站在安玥身后陪侍的侍书,侍书接过来,打开略错的浏览了一遍,这才俯身呈到安玥面前的御案上。
安玥瞥了一眼,抬眼瞧向许静秋:“这么说来,沈子晴是被冤枉的了?”
“是。”
许静秋点头,毫不犹豫的回道:“此案与沈小姐并无任何干系,当即刻无罪释放。”
“既如此,”
安玥缓缓的点了点头:“那便依卿家所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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