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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她像安然。
骨子里透出来的漫不经心和满不在乎,那种坦然落落的绮丽幽艳,反倒教人没的试探,愈是如此,就愈是勾人魂摄人魄惹人遐思。
所以刚刚开过一次见面会,寝室里一部公用电话就几乎成了婴红热线,到后来烦得她索性一概不接听,只用手机同目蓝联系,两个人絮絮叨叨情致缠绵,也不知何来那许多话说。
这对朋友真真是难分难舍。
我们学院也开过了见面会,只是我素来喜欢坐在角落,出行又习惯了戴阔檐圆帽,别人看不清我我亦看不清别人,两不相干,乐得悠游自在。
婴红问我,“你到底有多少顶这种样式的帽子?我只见你一日一换,每日都有细节不同。”
我思索一会儿,茫然摇摇头。
她叹口气,“为什么只喜欢戴这一种帽子?”
这次我答得很快,“因为衬我的发式。”
这是真的。
我一头长直发幽黑笔直得近乎不自然,额前又留有一把长刘海飘飘荡荡,戴一顶阔檐帽才比较压得住这份浪荡神气。
只是军训时便没有这样逍遥了。
穿上暗绿色军装,大家都似一个模子出来,西施东施都面目模糊,再没多大不同。
女孩子头发长的统统勒令梳马尾,男孩子一律短发。
呵呵,我想起婴红在寝室里惨叫,“什么整齐划一,纯粹是抹杀个性。”
凌晨四点便起床出早操,北方九月虽然仍旧暖煦近乎炎热,一早一晚却正经叫做寒秋。
直可冻得人牙齿打战。
在碧蓝晨雾薄薄早霜里立正了站军姿站上半个钟头,只觉得血管僵凝,整个人像要变了化石,就此来一场货真价实的百年孤寂。
有时候真想索性打退堂鼓算了,我并不是个坚强孩子,所谓磨练意志之类的豪言壮语,说出来只会惹自己发笑。
呵呵,什么啊,清早一样视起床为上绞刑架,人生至大酷刑莫过于此。
教官一个个都面目狰狞——其实倒是挺拔俊俏的,所谓精挑细选出的他们,只是因为要求太过严格,于是在我们眼中全部成了魔鬼化身。
可是婴红仍咬牙切齿地一边诅咒忽冷忽热天气,一边一丝不苟坚持。
就连闵白都一声不响地照章办事,走正步不是跳劲舞,她自己不讲,倒还真没人发觉她有半条腿是钢筋铁骨。
此情此景,我还有什么理由做回从前的苏艾晚?
所以我也只有坚持下去——坚持,一切都可以过去。
没有什么是不会结束的啊。
呵,为什么从前的我就是不晓得呢?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苏艾晚哪里特别?为什么一定要是例外?若是当初心绪可以如此清澄,一切怕都可以重来。
只是啊,只是,一切都已不能重来。
我已经浪掷了我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光阴的空洞,再也无法填补,那一切再也找不回来。
我只能做今天的苏艾晚,而今天的苏艾晚,永远也不会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十九岁女孩。
我知道的。
又一个早上,早雾青蓝如蒙蒙烟雨,隔窗透入帘内。
晨光熹微轻亮,细薄而有质感,仿佛半匹冰绡,手指轻轻一挑便可笼在掌心,是一场梦幻剧、言情片最佳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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