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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酒杯找了个十分不显眼的地方一扎,大过年的到酒吧里来找清静也实在是有些无奈。
于瑟望着舞池里的美艳妖娆的姑娘们,瞧一个不顺眼,再瞧一个还不顺眼。
对于这种事他也思考过,为什么瞧着人家的女朋友都挺好,一到了他自己这里,总也找不到合适的。
想了想去这问题大约不是出在人家姑娘身上,而是出在他自己身上,心好累啊!
他窝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盘算着时间点,爸妈也该睡了,没想到临要走了,还瞧见了个熟人。
确切的说,是他跟人家熟,那人可跟他不熟。
跟这醉鬼长得七分像的小狼崽子这段日子可没少在他眼前晃悠。
项永宁一向谨慎,这个时候怎么就来酒吧这种地方了?还被人灌成这个样子?
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吃都豆腐,又相互使了个眼色,架着醉的找不着北的人往外走。
于瑟有些为难,时哥说过,对于这叔侄俩要松着点,还想让人家赔了夫又折兵,合该是时哥的人,现在也不好看着他被别人拐走了糟践了。
可是自己要是贸然出手被认出来怎么办?
于瑟做的贴身保镖兼私人助理,伪装这方面他并不擅长。
可也不能瞧着时哥还没吃的肉进了狗嘴,闪了个身跟到僻静处,一顿拳脚下去,总算是把那醉鬼捞了回来。
“喂,醒醒,我给你打个车,你自己回家。
喂!
醒醒!”
软的站都站不住的一团,砸在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
得,看着罪的亲爹都不认识的德行,白担心了。
北方的深夜里冷的厉害,前几天下了雪,现下正是化冻的时候,气温低的露在外头的皮肤跟小刀子割的似的,只想往衣服里藏。
醉鬼虽说是醉的找不着北,但人怕冷的本能,让他逮着于瑟的胸口,猛的炸了进去。
“靠,你别扯我拉链,再吐了,我还得给你兜着?”
冰天雪地的,也不能把人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扔了,回头再给冻死了算谁的?
于瑟把人从自己怀里捞了出来,伸手拍了两把,犯愁的叹了口气。
大过年的还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早知道就不多事了。
好在酒吧附近就是家酒店,背上麻烦精沿着小道走了五百米,到酒店里开了间房,又一路背着人进了房间。
于瑟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随时做着把人掀倒在地的准备,倒不是心虚,完全生怕背上这位什么时候胃里一激动,再吐他一身。
这身衣服是妈为着过年专门给他买的,可不能糟践了。
好在项永宁还算是个酒品不错的,吐是没吐,就是扔上床的时候,勾着于瑟的脖子死不撒手。
瞧着长得挺软的一个人,两条胳膊跟钢筋铁骨似的,硬掰也掰不开,也不嫌疼!
这都什么破事,他自己开玩笑说捡着个公主,又不是捡公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天使耳朵眼听差了,硬是给他这个跟金箍棒一样直的铁血硬汉扔了个男人。
虽说这项永宁是长得挺好看的,关键是他又不好这一口,一个男人长得再好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这占人家便宜。
“撒手!
我的妈呀,别收紧了,我保住了的贞操,你没必要把我勒死报恩吧!”
难以想象在这样的深夜,他于瑟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出了一脑门子汗。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胳膊肘往后一捅,肋骨剧烈的痛感,总算是让项永宁手腕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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