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颂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手肘撑在膝盖上,看样子是一副灰心丧气地模样。
其实,狂跳的心脏与十分钟前搏动的频率没差别。
闻言,他抬头看向苏禹。
“什么?”
苏禹战术后退两步,抓起置物架上的纸巾挡在胸前,聊胜于无地行为让他有了一丢丢安全感。
“我我我刚刚说话了吗?”
“说了。”
那颂依旧盯着他。
跟猎豹盯着路过的小羚羊似的。
“那什么,我是说,你要不,再追一次。”
苏禹伸长脖子呼吸客厅上空的空气,但是无济于事。
孙昊默默举手:“附议。”
堵不如疏。
“根据我得到的信息猜测,李恒洋病得很重,今年恒洋集团的权利变动转移天翻地覆,年底的股东大会是重头戏。”
他第一次为一个毫无干系的人祈祷,祈祷柯桦尽快把李恒洋扳倒。
“我没跟你说过吧,年前他见过我爷爷……通过我爷爷间接收购了几个小股东的股份。
这一年活动的更频繁了。
而且有件事传的很邪乎,李恒洋老婆尹薇也在帮他四处走动……”
苏禹拿拳头一下下敲着手心,“今晚回去我再跟老爷子打听打听。”
“谢了。”
那颂攥紧拳头。
苏禹倒吸一口凉气,失手抓爆了纸巾包,嘭地一声吓得孙昊一激灵。
“我幻听了?”
苏禹问孙昊。
孙昊也这么觉得。
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虑感以迅雷之速裹住那颂。
他知道的比苏禹还少。
这几年他被那雍联合外人罩在一个真空罩子里,所有信息都是他们过滤一遍才传进他耳朵里。
他的世界已经无风无浪三年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