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州失笑,高高一扬下巴,点头间不掩赞叹,“嗯,你现在跟我越来越像了。”
“不要脸,姑奶奶本来就这样!”
“对对对,这才叫天作之合嘛!”
“我走了!”
聂昭没好气地转身,脚步尚未迈出便又被他拉住手臂,“回来!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无情啊?你这一走,咱们可就好些日子见不着了!”
聂昭忍着笑没说话,就那么顺从地站定。
她当然不是真想走,只是笃定他一定阻拦。
宋方州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这才喘匀了气息,“我说真的,最近财政司这边很多问题都棘手,我走不开,短时间内没法子去哈尔滨找你了。
你这,你说走就走,我还有话没同你说!”
“财政司?出什么事了?”
“不是,姑奶奶,你不应该问我想同你说什么话吗?”
“那,那你说呗。”
“我——”
宋方州一顿,似被她气昏了头,攥拳敲了几下额头才平静下来,直视她道,“我就是想说,这段时间,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玩笑,我是真喜欢你。”
聂昭哪里想到他会忽然说这个,一时无措,却已被他拥入怀抱——
这样的时刻,原来没有那些西洋小说里见惯了的“心跳如鼓”
、“脑中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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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只是很快乐。
她下意识将下巴抵在他的衬衫上,贪婪享受着他衣下透出的温热,伴随急雨扑面,就像是“焚炉藏雪”
的寒与烈。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很清晰,是她从未听过的持重,“真挺喜欢你的,聂昭,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你……你也不必急着答复我,我只是希望,你回了哈尔滨不要忘记我,等着我去找你!”
有时尽24
24
聂昭离开上海的第三天,《申报》第三版上刊出了“中华共进会”
筹备处的《第一号通告》:
本会自解散后,十五年来处于军阀压迫之下,未能兹值党军旗帜之下,现已呈请当局核准恢复在案。
现设筹备处于法租界格济克路紫阳里七号,凡本会同志,幸希从速到该处报名。
回到哈尔滨,聂昭尚未得知此讯,便收到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聂征夷调职南京,一周前已经赴任。
上午十点钟的刑侦一处,忙如烽火前线,人人进出都是行色匆匆的,踩得地板咯咯作响。
夹杂着脚步声,抱怨与牢骚此起彼伏。
抱怨的主力是曾绍利,一是说,好端端的突然把任职多年的处长给调走,又迟迟不安排新的处长过来,搞得大家措手不及,平添工作量不说,诸多工作都难以开展;二是说,这警局看上去大家大业的,办起事来其实极不靠谱,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个规划部署,如此儿戏,简直不如外头的草台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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