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俯身收拾起地上那些沾血的绷带,动作极是利落,一刻也未曾停留,转身一撩衣摆便往楼上走。
宋方州坐在原地未动,果真见到那女子踏上旋梯的脚步一顿,平直肩头隐隐发颤,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终于,她转回身来,大步行到他面前。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语声却是平稳的,“宋方州我问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宋方州面无神情地反问,连眉毛也未曾抬一下,只听她道,“二十一号,汉口抵达上海的那批货,你亲口告诉我是香料。”
话音落地,宋方州的眼神终t于变了一变,反观那女子却并不打算与他打什么谜语,径直便给出他进一步的解释,“去李昆展房间处理手枪的时候,我听了录音。”
“你说什么?”
“在哈尔滨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会抽身出来,你说你往后不会再为日本人做事,结果呢?”
“聂昭,聂昭你听我说——”
宋方州说着起身,双手板住聂昭的肩膀,她感受到他掌下的冷汗,再听他语声已露了隐隐的颤,“此事不是录音带里说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三两句解释得清——”
“那你就多解释啊,想解释多少解释多少,我听着!”
“我——”
宋方州张了张口,迎上那女子迫视的眼神却又语塞。
她静静地等,他却始终未再开口,就连那双按在她肩头的手也渐渐放下。
彼此暗影的笼罩下,唯余那些急促的呼吸声,于雨夜中显得格外紊乱。
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笑着点点头,往日坚韧的眼神竟变得凄楚,语声已露了哭腔,“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起初,所有人都说你是汉奸,我信你,信你认得清大是大非,信你有自己的隐情与谋算……直到你亲口告诉我,说没人误解你,你宋方州的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奸,我还是愿意信你,信你只是一时的失足,信你能做到你说过的话,从日本人的势力中撤出来……我当然知道这条路难走,可我愿意陪你走啊,这些日子……这些日子,但凡你需要,我一切都配合着你……结果呢?二十担鸦片啊,宋方州,你想怎么解释,你还能怎么解释!”
“最后一次!”
宋方州终于开口,微红双眼凝视着她,恳切道,“你相信我,聂昭,如今李昆展已死,这批鸦片能赚多少全是你我的!
往后我再不会与日本人有牵扯,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
“我不会再信你了。”
聂昭轻轻打断他的话,眼中除了怒不可遏,还渗出一种绝望似的冷漠。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从沙发拎了手包便往外走,宋方州竟也不拦她,只在她行到门口时悄然开口,“去哪里?去找陈雪堂么?”
那声音极淡,却带出一种极浓的寥落与嘲讽。
聂昭霍然回身,笑容里流露匪夷所思的惊诧,“你什么意思?”
“李昆展的录音你不是听了么?连他都知道,这些日子你没少跟陈雪堂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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