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人却连一个眼皮都没抬,他手背轻拍梁辛西小臂,“梁小姐?”
梁辛西累到话也不想说,哼唧半天才开口:“导航瑞海,御湖墅,把我放小区门口就行。”
车子路过北山,穿过市区街头拐个弯上高速,送她到家差不多十一点。
前半小时梁辛西睡得不省人事,醒来后嚷嚷着要去服务区上厕所。
“再五公里到服务区,还好你现在醒了,过了这个服务区就只能忍回家了。”
亓令邬从手边置物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渴不渴,喝水吗?”
梁辛西撇嘴:“本来就想尿尿,你还给我水喝,当心我尿在你车上。”
驾驶座上的男人有如五雷轰顶,被她粗鄙的用词震惊到哑然失声,尴尬地将水瓶塞回袋子里。
见他脖子耳朵都红透了,梁辛西又想逗他:“说真的,我要真尿车上,你会不会怪我?”
亓令邬不想开口,奈何梁辛西一直侧头盯他,无奈只能接话:“可以洗车。”
梁辛西止不住笑出声:“你倒是挺大方,这坐垫看着可不便宜,不需要我赔钱?”
“没到换坐垫的地步。”
他小声回应,不想执着于这个话题。
梁辛西向着他微微侧身:“亓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太乡了,说话不中听?”
她这么问,正在开车的人又僵住了,他在考虑如何作答才不会让对方多心。
梁辛西凑得更近,略微诧异地盯着他的耳垂:“呀,亓先生居然有耳洞,看着有些年头了,什么时候打得,平时会戴耳饰吗?”
她离得太近了,鼻息徐徐喷洒在亓令邬的脖子上,发丝被吹得上下起伏。
她的味道散发清寒幽香,每一次凑近都如海浪般拍打着他的心脏。
亓令邬呼吸一滞,仿佛在此刻忘记时间飞逝,眼帘中快速消散的风景形成一条条直线,从他视野中急驰而过。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应该是中学时期打得耳洞,有一次周末跟赵引录去网吧打游戏,看见那个老板戴得耳钉很有意思,我俩一拍即合,就找了个店一起打了耳洞。”
“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人还有点叛逆呢,我到现在都没去过网吧,你和赵引录打了耳洞后回家有被家长骂吗?”
梁辛西来了兴致。
亓令邬摇头,嘴角扬起浅笑:“我倒没被骂,我爸在读书方面对我们姐弟很严厉,但除此之外非常尊重我们的想法,只要不学坏,什么都好说。
赵引录就没这么幸运,回家被毒打了一顿,根本不敢戴耳钉,时间长耳洞又长回去了,现在基本看不出来痕迹。”
他的学生时代过得还算精彩,亓原也曾提出让他接手家业的建议,但亓令邬兴趣不大,只想投身于他热爱的行业中。
好在他的姐姐对商界那些事比较感兴趣,生意重心便从亓原逐渐转移到亓慕归身上,这些年她一直打理得很好,远超亓原的预期。
他才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做他自己,独居北山,全身心投身于微观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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