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吃饭,也不让我喝水,居然真让我饿到现在。”
她恶人先告状。
亓令邬也不恼,淡淡回道:“是你自己不要吃饭的,又不是我不让你吃。”
“那我说不吃,你就真不给我吃啊?”
她吃饱喝足了,有力气继续吵架了。
亓令邬收拾好碗筷,不想争论,转身要走。
背后忽然一沉,原本坐在床上的人勾着他的腰就趴过来,双臂缠住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你在做什么,快下来,我要下楼洗碗了。”
亓令邬吃痛得偏过头,手里拿着托盘,不方便拉她。
梁辛西的下巴往他肩膀上一搭:“就不下来,我现在很心寒,你必须一起承受我的这份难过。”
不下就不下,亓令邬无视她的胡闹,直接背着她去了餐厅。
他就这么弯着腰洗碗,脖子被梁辛西勒出了红痕。
没一会梁辛西就坚持不住了,手脚僵着直打颤。
由于自尊心在作祟,她坚决不服输,不断调整姿势,想再往上挪一挪,两腿悬在空中偏偏找不到着力点,她急得大喘气。
亓令邬有所感知,侧头冷冷道:“坚持不了就下来,你不累吗?”
“就不累。”
梁辛西仍在嘴硬,结果亓令邬转个身的功夫,她身子一斜便从他背上掉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
亓令邬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心里堵得慌,也不想让他好过。
亓令邬看了她一眼,让她上楼去,他要去后院干个活。
梁辛西不肯,依旧赤脚跟着他到后院,脚趾头冻得红彤彤的。
“你别这样行不行,别老是做一些让我担心的事情。”
亓令邬盯着她的脚丫子,语气终于有了些起伏,眼神稍冷,对她的行为表示不满。
梁辛西当没听见,随手挪过一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
“你干你的活,我又没有影响你,不要你管。”
亓令邬沉声:“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你要是冻感冒了,还得是我照顾你,能不能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他走过去拦腰抱着她,转身往楼梯口走。
梁辛西心里是高兴的,但表面上还是要摆出架子来,故作挣扎态:“你干什么呀,我不要上楼!”
亓令邬一言不发,抱着她去卧室洗手间,请放在水池边,打开水龙头,调好合适的水温清洗她的双脚。
修长的指尖绕过她的脚背,打了点沐浴液轻揉脚底灰尘,低着头的眼神极为专注,就好像她的脚也是木雕或者玉雕,他正专心琢磨如何雕琢是好。
“哎呀,你轻一点,痒死了。”
梁辛西忍不住笑起来,抬脚推着他的手往一边靠。
亓令邬没说话,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也就是这么一眼,扰得梁辛西心神一荡。
她恼羞成怒,又想没事找事了。
“干嘛不说话,不许对我摆着一张冷脸!”
梁辛西推了推他肩膀,对他的沉默表示不满,“老是装高冷,你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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