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颂抱着大提琴,往外面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养神了。
差不多等了一个多小时,主持人才报了两人的节目,让他们做准备。
敬月并没有穿他送给她的衣服,而是简简单单的一套校服,和他一样。
她把自己的保温杯递给邹颂:“其实不该和你去看雪的,对不起。”
她只以为邹颂是因为淋了雨和雪才感冒的。
邹颂笑了下,拿起大提琴起身:“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我的身体素质。”
敬月问:“这会儿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
邹颂扬扬下巴说,“马上到我们了。”
“好。”
邹颂看了她一会儿,说:“加油。”
敬月说:“能和你一起表演节目,我很开心。”
说完,她脱下校服外套踏上了舞台的台阶。
邹颂望着她的背影笑了,弯腰帮她把鞋子摆放好,悄悄的在心里补上一句:我也是。
主持人报完幕,提着裙摆离开,敬月站立在台上的右侧钢琴面前,钢琴上不规整的拖着一条朱红色的纱和一条蓝白色的纱,她伸手把纱往下拽了一点儿,回头看向邹颂。
他放好大提琴坐在左侧,抬起眼和敬月对视着,眸间带了笑意,却盖不住他眉间的那股悲伤。
冬阳下的两人周身笼罩了一层忧伤。
台下的观众静息凝神,纷纷注视着舞台上的两人。
敬月抬手按动钢琴的键,弹起了前奏,空灵轻盈的乐声回荡着。
她的前奏弹完,邹颂跟上大提琴,而她拿起钢琴上的红纱慢慢往后拉着,双手不停摆动,红色的纱和蓝白色的纱融合在一块儿,像是海浪和鱼。
敬月上台前脱了鞋子,光着脚踩在冰冷的舞台上,她的脚绷着,是芭蕾舞标准的脚型,舞姿轻盈柔美,加上大提琴雄浑的声音,像是在讲述一个悲伤的故事那般。
邹颂不经意的抬眼往她所在的方向看去,副歌部分,她一只手拉着一条纱跟着节奏转圈,漂亮的像大海里的鱼。
她跟着歌词调子,跳得极为动情。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夏季,短袖里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袖内搭,把浑身都遮挡的严严实实,却挡不住她柔美的舞步。
她冷得像一朵长夜昙花,黑夜净月,静美而优雅,破碎但坚韧。
当她和邹颂对视上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也回转目光闭上眼睛。
“……怕你飞远去,怕你离我而去,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每一滴泪水,都向你流淌去,倒流进天空的海底。”
敬月缓缓放下手中的红纱,慢慢往后退去,而后踮起脚尖抬起另一条腿顺时针转了三百六十度后跪在地上,手往正前方延伸出去。
乐声停,场下掌声欢呼声如雷爆动。
邹颂一只手拎着大提琴琴颈和琴弓站起来,和敬月对视一眼后走到中间谢幕。
这是敬月该获得的掌声。
也是邹颂想象中的,她就该有掌声和鲜花。
回到后台的换衣间,敬月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动,忙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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