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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敬月回应了一个鼻音。
“没事儿,就想喊你一声。”
敬月一阵无奈:“你是不是牙疼。”
邹颂脸上忽而浮现一抹明朗的笑意:“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
敬月笑了笑没回应。
邹颂说:“其实我觉得六月老师也不是很好听。”
敬月问:“那什么才好听呢?”
这回轮到邹颂没回应她了。
……
和上回同样的位置,邹颂拿出琴盒里的大提琴,找了坝子边缘的一块不规整的巨石坐下。
在敬月思考这个舞台该怎么呈现的时候,一段低沉的调子响了起来。
敬月回过头去。
少年朝她看了过来,一身米色的羽绒服,蓝色条纹衬衣和深蓝色毛衣搭着穿,他的衣服拉链只拉到了胸口的位置。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懒散随性和贵气。
他演奏的这一首歌叫《阿楚姑娘》。
“……彼此相依一起看月亮,嗅着那桂花淡淡的香,那夜的月光仍在天空发亮,今夜它却格外的让人心伤……”
山林的风声穿过大提琴那低沉雄浑的颂声,似乎是将此刻的悲伤割裂开来,分别于两座山头,而后产生共鸣,把乐声的悲欢灌注在这山间。
敬月动了动嘴唇,心里有个爱跳舞的小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着。
她的太阳不快乐了。
敬月止不住的想。
此刻,她很想上前拥抱着这颗太阳,但她不能。
邹颂抬起染上忧愁的眸,目光依依扫过敬月的背影,而后阖上双眼静静的奏着曲子。
他换了一曲《大鱼》。
敬月脱下外套跟着节奏慢慢跳了起来。
幼年时,他们也这样,一个弹钢琴,一人跳舞,无忧且快乐,而这个场景敬月也梦见了千百遍。
只是邹颂不再弹钢琴了。
他的目光落在敬月身上,嘴角忽而扬起一道不明意味的笑容。
“邹颂,我漂亮吗。”
小敬月毫不掩饰的问他。
他轻轻嗯了声:“很漂亮,像一只自由的蝴蝶一样。”
“除了这个呢。”
小敬月跑过去和他一起坐在琴凳上,亮晶晶的眼眸盯着他的侧脸,“我想要你把你周记上写的那一段话念给我听。”
小邹颂停下弹琴的手,故意装傻:“什么话?”
小敬月神秘兮兮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纸:“你的周记,我给抄下来了,就是上周我们语文老师也拿到我们班念的这个周记,我们语文老师说你写得特别特别特别好,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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