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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颂语气平淡,左手臂放在台球桌上,静静盯着她:“上次她在小巷里救了你,你说你不能说,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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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22日星期六天气:雨
我总是能在人堆里一眼看见邹颂,跟了他一路,不知道是不是我隔得太远看不清,总觉得他眉眼间萦绕着一丝忧郁,他不开心,我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不开心,可能今天下雨,明天也要下雨吧。
今天的恶作剧得逞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激动与兴奋,可能是长大了,觉得很幼稚。
他带我去了市里看电影,去了海洋馆,这些年他学会了拉大提琴,今天演奏的这一首歌曲是段今宴的《再见时,天在下雨》。
歌是悲伤的,敬月是悲伤的,而这颗小太阳,好像也在悲伤。
不知道邹颂还能不能记起敬月,因为时间太久太久了,我都忘记敬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了,我只希望邹颂每天能花一两分钟,想起敬月。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想起我的时候,也期盼着我能想起他呢。
不多说,不管你有没有记起我,我们未来也要见面,未来见。
明日雨
迟娇垂眼咬唇,内心陷入无限的挣扎与纠结当中。
邹颂站起来,慢慢走近她:“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早晚会查到,如果和你也有关系,那我不会放过你。”
“你。”
迟娇捏着拳头,一双五味杂陈的双眼与他的目光交汇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帮刘月,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长得漂亮而已,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被学校里的人排挤的?”
“你们学校里的人是什么好人吗?”
邹颂撑着台球桌,弯下腰目光狠厉,他的视线紧随着她那心虚乱瞟的眼睛,“还是说你们学校里的人是判官?随意定论别人的对错?”
迟娇被这样一束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别过脑袋咬牙,找不到话术辩驳。
“你欺负她欺负的少了?”
邹颂直身站立,灯光笼罩着他全身,他笑道,“对啊,她长得漂亮,所以你们一直在群里,在贴吧造谣她,一群女生也跟着那些流氓开她的黄腔,你们脸不脸红。
包括胡续那五万块钱,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她拿的,但你们就是装瞎。”
迟娇涨红了脸。
“回去,你和你的小姐妹把关于她的一些图片,言论,全部删干净。”
邹颂冷冷瞥了她一眼,“她的起点,是你们这辈子都无法抵达的终点,如果不是她那该死的爹,你们以为就凭你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和她平视?滚吧,一个月后我再看见有关于你们P的她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片和言论,我能把你们的手给宰了,你信不信?”
迟娇仓皇起身,可以说得上是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时,邹颂忽然喊住她,冲着她露出一道笑容:“迟娇同学,希望你能做点儿人事,我找你的事情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能保证吗?”
迟娇顿了顿脚步,而后飞快跑出台球室。
邹颂坐回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早,四点十二。
他设置了一个四点四十的闹钟,趴在台球桌上阖上双目,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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