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漫:『这话要给肖哥哥看见,晚上做梦都是甜的。
』
向悦:『呸。
』
聚餐结束,向悦委婉拒绝后面的ktv活动,打车回家的路上给肖洱打电话,他没接,她觉得奇怪,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有错过她的电话。
小区门口有卖香酥饼的商贩,肖洱和皮卡都很爱吃,向悦欣然买下最后的几个。
刚回到家,皮卡嗅着香气跑来,蹦蹦跳跳的围着她转悠。
向悦拿出一个喂进它嘴里,皮卡欢快跑开。
她环顾四周,肖洱不在,谢湾湾也不见人影。
卧室那头隐约传来动静,向悦一步一步朝着卧室走近,脑子里晃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推开半开的房门,她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床上没人,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她透过浴室门往里看,裹着白色浴巾的小姑娘坐在浴缸边缘,卸了浓妆的五官清秀可人,肌肤白嫩紧致,青春的美好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向悦心间窜起一股无名火,一副正宫抓奸的气势推开门,一秒锁定正在花洒下修理的肖洱,全身湿透,白衬衣紧黏在身上,温水浸润下呈现半透明状,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向悦压着火质问:“你在干什么?”
水声太大,肖洱没听见她的话,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修好花洒,回头便见一脸愠色的向悦和笑容招摇的谢湾湾。
他头皮炸得疼,阴着脸对湾湾说:“你先出去。”
湾湾很听话地起身,两手背在身后走出浴室,很故意地停在向悦面前展示诱人的事业线,与前凸后翘的向悦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水汽缭绕的空间里只剩两人,肖洱扯过毛巾擦拭身上的水,走到她身前才开口说话。
“花洒坏了,我在修。”
向悦难以咽下喉头的酸涩,明明是相信他的,可刺耳的话却脱口而出,“如果我没回来,花洒是不是永远修不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做那种事。”
事发突然,肖洱只关心满到溢出浴室的水,忘了理应刻在骨子里的避嫌,“对不起,是我没有掌握好分寸,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保证。”
他嗓音温柔且真诚,寥寥几句便安抚好向悦内心的动荡,她幽幽怨怨地冒出一句,“你刚才没接我的电话。”
“嗯,这是死罪。”
肖洱作势要跪,向悦吓得抓紧他的胳膊,“你,你发什么疯?”
“负荆请罪。”
“哪来的荆?”
他一脸认真,“毛巾。”
“——噗。”
向悦没憋住笑,拿过浴巾罩在他的脸上,“弄干净再出来。”
她转身想要出门,男人用力按住浴室门,她心头猛颤,湿漉漉的身体紧密地贴上来,黏人的潮湿混浊着满腔炙热,似一锅煮沸的水在耳边鸣叫。
“我被老婆冤枉了,想要安慰。”
“你的脸呢?”
肖洱低低地笑,“不要了。”
离婚?
浴室计划以失败告终,原以为会大吵的两人依然如胶似漆,谢湾湾越想越不甘心。
年少时,她父母离婚各自成家,她跟随爸爸,时常会遭到继母冷言冷语的嘲讽,读书时遇到的大部分男人都是伪君子,表面钟情专一,背地里对其他女人的示好来者不拒,这让本就质疑爱情的湾湾更加不相信所谓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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