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诗词歌赋么!
正事!
哪个鬼知道你们关上门在里头做什么!”
高长卿咬牙切齿,“君王幸见臣子幸见到晚上去,哼!”
姜扬瘪笑憋得内伤,一口咬定这是他治国的个人风格,“我经常幸见你幸见到晚上的嘛。
你还留在宫里头不走呢,是不是啊?因为我刚上手,什么都还手生,所以经常要麻烦你们这些重臣。”
他把重字咬得格外重。
高长卿看他还真拿庞嘉比自己,气得连哭都忘记了,把玉枕一丢真要动手跟他干一架。
姜扬赶紧把人抱住,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就这么爱吃醋啊?浑身上下一股酸味。”
高长卿不让他抱,但是又挣不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逃都逃不出来的鱼,趴在他肩上哭得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哭够了,不由得冷冰冰酸溜溜地说:“现在你今非昔比,位高权重,见过的美人也好才士也好,都多如过江之鲫。
我陪你起于尘埃,现在跟他们比起来,也是个平庸之辈,被他们比下去也是理所当然,你哪天走在路上都要不认识我了……”
姜扬连声哟哟哟:“这么谦虚!”
然后又一脸了然,“原来爱卿你每天在心里盘算这些东西……盘算得还挺远。”
高长卿彻底不要理睬他了。
这姜扬现在真是软硬不吃,油腔滑调,他还是不要跟他说话为好。
姜扬看他真不声不响了,终于不玩他了,伸手垫在他脑袋下,“床板那么硬,趴着难受,快起来。”
他立刻感受到高长卿哭得翻江倒海,原本一溜一溜的眼泪变成一片片的全落在他手心里。
他不由得失笑,俯下身把他鬓边的长发拨到耳后,“我们把大的战略敲定下来啦。
三天三夜都是赶出来的。
以后晚上不幸见别人还不行么?”
他亲了亲他的脸颊。
高长卿推开他。
姜扬黏糊糊地跟他十指交握,“女人的事呢……这风口浪尖上你还真想老被人说是佞幸?”
高长卿气绝:“我现在被人说是被抛弃了的佞幸!”
“这样啊……”
姜扬一脸抱歉,“唉,这可如何是好,人言真是可畏。
不过我看这造谣的也并非别有其人,有些人自己一天到晚顶着怨妇脸,别人不信都要信了。”
“赶紧把她赶出去赶出去!
没事还给我找点事。
后宫这么多女人还不够烦的么!”
高长卿火大的很,大有谁出挑他弄死谁,姜扬不答应连姜扬一起弄死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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