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正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走进里屋,从背囊里拿出两小坛军供茅台,放在了老爷子面前。
“爸!”
“喝点?”
说罢,云正轻轻拔出了塞子,浓郁酱香的酒香味道,就飘到了老爷子的鼻尖儿上。
呲溜!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咽了一口口水。
云正笑道:“正儿八经地军供茅台!”
“我们上战场冲锋的时候,才能喝的到的!”
“儿子专门给您带回来两坛子,孝敬您老的!”
云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酒坛子,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无价之宝。
但是随即又眼色一黯,委屈巴巴地看向了自家老婆子粟静。
云毅一辈子简朴,除了工作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吃点喝点。
可惜…那十年的风波里!
他被人冤枉陷害,下了佩枪、撤了职务、关进了牛棚,批斗迫害了整整长达六年之久,身体落下了病根,其实现在是不能喝酒的,至少不能多喝。
粟静看着自家老头子的那副小孩样子,以及他肚子里被勾起的酒虫,闪过一丝心疼。
脸上却是笑着说道:“看把你爸乐的,跟个孩子似的。”
“老头子,想喝点喝点吧…别多喝!”
“最多二两啊!”
云毅闻言一乐,笑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云正则是赶紧拿来三个酒杯,给父母斟满酒。
一家三口举杯,共同庆祝团聚。
杯中酒香四溢,亲情在空气中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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