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航:有意思嘛?
梁泽:你想用?
杭航:……谢谢,这充气娃娃真难看
梁泽:我也觉得难看。
杭航:……
杭航语塞了。
他看着梁泽和那个横陈在床上的、张着大嘴的、赤身裸体的充气娃娃语塞了。
语塞的很彻底,堪比完全丧失语言功能。
这不赖杭航。
如果你是杭航,是那个不到十点就关了店,急匆匆来探望情人,然后进门发现卧室里你情人跟一充气娃娃正办事儿的杭航,你也会语塞,并语塞的也如同他一样彻底。
杭航是怎么踱步到客厅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就知道自己被打败了,彻彻底底的。
这关系到他身为一只雄性的尊严——他、不能满足他的伴侣。
他、输给了一只塑胶娃娃。
梁泽是收起充气娃娃,套上睡衣出来的。
他还算沉稳,窝身坐到了红木椅子上,跟杭航隔着一张方桌。
他再2也明白,杭航……
杭航不说话,持续失语中。
梁泽点了颗烟,倒了杯茶给杭航推过去了。
“冷么?”
他问。
“今天店里生意好吗?”
他问。
“晚饭吃的什么?”
他问。
“一休跟咔咔有动静儿了吗?”
他问。
另一端的杭航始终没有回答。
他不是没听见梁泽的声音,他听见了,听的很真切,只是他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没感觉,他已然发现梁泽有问题了。
每次做爱……梁泽都不怎么兴奋,甚至很多时候勃起都有障碍。
他不是不射精,只是过程太为刻意,似乎全是配合他,又似乎是被折磨不行之后举白旗的方式。
杭航极力的在逃避这个问题——梁泽实际上并不能接受在下面。
至少在性行为上不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